更不希望像一個怨婦一樣質問對方為什麼要違背諾言,她會覺得這樣的自已更可憐。
站在門前,初夏駐足了片刻。當她鼓起勇氣剛要推門而入時,門從裏面被歐陽天成拉開。
歐陽天成看到是初夏,又轉回到了屋內。
兩人默默無言。
過了一會,歐陽天成藉故去了洗手間,隨後響起嘩嘩的流水聲。
初夏望着洗手間的那扇門,面無表情。之前歐陽天成最多呆一會就走,今天是怎麼了?不想見的時候偏偏要留下來,想見的時候卻又見不到人。
是故意在懲罰她?
就因為她逃出這個像監獄一樣的院子?
就在她看得入神的時候,歐陽天成猛的把門從裏面拉開,短暫的對視了幾秒,初夏慌亂把目光移開。歐陽天成上身濕漉漉的,下身僅圍着一條浴巾,英俊的臉龐明顯余怒未消。
歐陽天成用搭在上身的毛巾擦着身體,餘光瞄向初夏,「你還不快去洗澡?」
初夏縮進了被窩,「我有點累,不想洗。」
不想洗?
歐陽天成扯着嘴角,緩緩把浴巾拉開,是不想洗,還是不想和他親近?可他偏偏要!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得到。
不管是初夏的人,還是初夏的心。
歐陽天成大力的把浴巾扔到地上,發出清晰的聲響,縮在被子裏的初夏被這動靜嚇得抖了一下,正想把被子拉得更嚴實一些,卻反被歐陽天成大力的扯掉。
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逼近,接着對方的身體壓了下來,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四目相對,歐陽天成蹙起了眉頭,他看不到初夏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期盼或者欣喜,只看到了濃濃的抗拒。
「怎麼?你不想我留下來?嗯?」歐陽天成的視線從初夏的眼睛移到唇部,突然一個俯身貼下去……
初夏被口勿得喘不過氣來。
歐陽天成瘋狂的扯着初夏的衣服,他忍了好多天今天好不容易得以宣洩,可是他卻用了一種近乎變態和暴力的方式。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初夏。
懲罰初夏,也是懲罰他自己。
他在初夏的身體裏橫衝直撞,初夏最終忍受不了,嗚咽的哭出聲來。歐陽天成含着初夏眼角的一滴淚珠,僅僅熄火了半分鐘,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