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嗯?你說說看,為什麼這麼對我?」歐陽天成剛鬆開初夏一點,又俯下身急急的用嘴唇去初夏的兩瓣唇,初夏閃了一下,歐陽天成落了個空,差點摔了一跤。
幸好,跌坐在了沙發上。
燈光亮起,歐陽天成用手擋了擋眼睛,等適應了這光亮方才用目光去尋找初夏的身影。
初夏在冷冷的注視着他。
這個男人,為什麼對她只有折磨?
難得見一面,還非要喝得爛醉,心裏是有多苦?
「初夏,初夏,初夏,過來,快過來。」歐陽天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撒嬌的張開雙臂。
初夏站着不動,「你喝多了,去洗洗休息吧。」
她難過的時候也喜歡喝酒,可是現在突然討厭了酒的味道,聞得胃裏一陣反酸。
「過來!」歐陽天成臉上的笑容收緊,同時加重了語氣。
初夏陰鬱的望着歐陽天成,腳步移動了幾步,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去給歐陽天成倒水,如果不快點讓這個男人清醒過來,想必一會還不知道要怎麼的折騰她。
現在一到晚上歐陽天成就像變了一個人。
像是某種只會用下半身說話和思考的動物。
她甚至都搞不清楚歐陽天成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單純為了發泄,是喜歡她,還是佔有欲?
歐陽天成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他討厭看到初夏的背影,那麼固執而令人琢磨不透的背影,仿佛是要隨時離他而去。
他什麼都可以忍受,唯獨不忍受初夏離開自己,哪怕初夏不喜歡他,是為了他的錢,他也要把初夏牢牢的捆綁在自己身邊。
因為沒有了這個女人,他找不到生存的意義。
歐陽天成踉蹌的站起,突然順勢一推,把茶几上的整套茶具全部都掃落在了地板上。
巨大的聲響令初夏渾身一震,然後徐徐的回過頭來。
歐陽天成的眼睛紅得滳血,上身的紐扣解開,露出堅實的胸膛,他一步步踩着碎瓷片朝着初夏走來。吊燈把他的影子拉長,影子隨着他的腳步一同移動。
初夏手中的水杯砰然墜地,她喃喃的張開嘴機械性的叫着四個字,「歐陽天成……」
歐陽天成用力的箍住她的手臂,身體壓了過來。
短暫的缺氧過後,初夏只覺得頭部一陣暈眩。
歐陽天成炙熱的身體整個貼過來,初夏只能不斷的後退。
「你怕我嗎?不然為什麼要躲?嗯?」
歐陽天成輕輕一推,初夏的身體慣性向後仰去,後腦勺重重的磕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初夏「哼」了一聲後,軟軟的倒下。
歐陽天成醉意正濃,下手不知輕重,直到發現初夏昏厥這才如夢初醒,
「初夏,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