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有點不一樣的行為的時候,再進行詳細的檢查。」
「……」
「歐陽,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做為一名權威的腦科專家,我必須負責任的告訴你手術的風險性,至於怎麼做你要好好想想。」
兩個人的對話時不時出現在歐陽天成的腦海里,做手術百分之十的概率,不做手術百分之五的概率,他能怎麼選?哪怕成功的概率再高一點呢?
成功概率太小,他沒有辦法想像萬一出現了意外的情況,那麼初夏……
他不敢冒險,尤其不敢拿初夏的性命冒險。
當初懷抱着希望去了德國,特地請來了卡莉亞父女倆,設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診斷的結果會是這樣。
歐陽天成用力的攥着拳頭,眼神空洞而無助。
一直以來,初夏就像棵野草一樣,摧不躊,壓不倒,那樣的初夏怎麼可能經受不住身體的考驗?怎麼可能會因為身體的一點異樣,就被奪去了健康?
不可能,應該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
歐陽天成怔怔的朝前走去,不一會,視線里出現初夏的身影。
初夏面帶笑容的朝他走來,步態輕盈,蒼白的臉色也遮蓋不了姣好的容貌,纖長白皙的脖頸被初夏用一件套頭衫擋住,微微鼓起來一塊。
她看起來這麼的健康,就算是剛剛經歷過可怕的磨難,她也依然還是笑着的。
「初夏……」
歐陽天成邁動腳步,大步流星的朝着初夏走去,然後一個大力把對方扯進了自己的懷抱。
「歐陽天成……你怎麼了?」初夏怔住。
「沒什麼,抱一會,就抱一會。」歐陽天成把臉藏在初夏的脖間。
「你的傷……是不是因為要動手術?不要怕,不要怕,我來保護你。」初夏輕輕的拍着歐陽天成的肩膀,像在哄一個小孩。
初夏難得的順從,歐陽天成越發用力的抱緊。人來人往,歐陽天成都無所顧忌,他現在只想做他想做的事。
角落裏的卡莉亞遠遠的望着兩個人的身影,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緊,緊着轉身,加快速度離開。
「初夏……」
「嗯?」
「你那天說想我,是不是真的?」
「啊?有嗎?」
初夏恨不得剁手,這種事怎麼這傢伙還記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