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加上了姜管家的對話。
紀二爺拿出自己的手機,有些玄幻地,交換電話號碼,並加上裴元浮的微信。
旁邊,心腹見裴元浮跟小七都離開了。
這才驚訝地看向紀二爺,「二爺,裴先生怎麼跟您一起吃飯?還有這位小七先生是誰?」
「小七,是姑老爺的孫子,至於裴先生,」紀二爺吐出一口氣,「是姑老爺外孫女的客人。」
**
晚上。
紀二爺回來時,紀家大部分人也都回來了。
大奶奶坐在客廳里,旁邊則是紀三爺,以及紀朗紀勻這幾個人。
氣氛挺沉默。
看到紀二爺,大奶奶抬頭,詢問他怎麼這個點才回來。
紀二爺還在想白蘞這件事。
聞言,抬頭,「我剛剛給婉心的外孫女帶東西。」
紀婉心的外孫女?
紀三爺正拿着茶杯,抬頭看紀二爺一眼,若有所指的道:「二哥,今天所長跟織造所的幾個管事都在,只有你沒來。」
紀二爺垂眸,沒應聲。
等紀朗他們要走的時候,大奶奶想起來一件事,問紀朗,「阿朗,婉心孫子學籍的事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說的是小七。
紀朗根本沒將紀衡這一家人放在心上,早就忘了,不動聲色地回:「安安說這幾天懸康總部的管理人來西城了,我正在與人接洽這件事,學籍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辦好的,尤其是休學好幾年的人……」
懸康最近有多火,即便是潛心研究繡技的大奶奶也知道。
她因為常年坐在繡凳上,手跟腰都落下病根,之前還去懸康拿過卡排隊,請懸康的醫生做針灸推拿,所以現在還能拿得動繡針。
「這件事確實也很重要,」大奶奶表示理解,但還是催促,「馬上要開學了,你抽空早點辦好。」
紀朗笑笑,沒給回答。
紀二爺手裏還拿着一份文件袋,默默坐到一邊,讓孟叔給他倒上一杯茶。
聞言,朝紀三爺看過去一眼。
直到紀三爺跟紀朗離開,大奶奶才嘆息一聲,對紀二爺道:「我看阿朗,並不是很想幫他搞學籍,你也幫忙看看。」
紀二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小七的事他也聽孟叔說過,紀衡的孫子,初中未畢業,但不想再繼續讀下去。
之前紀二爺也覺得紀衡在胡鬧。
但今天見過小七,紀二爺覺得小七跟他想像的不一樣,再看裴元浮對小七還有白蘞那態度,想要搞個學籍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好,我明天問問,」紀二爺說完,又想起來姜管家,略頓,「您今天跟三弟在織造所見過那位了嗎?」
聽到這個,大奶奶搖頭,「沒有,只有織造所的人過來了,聽說那位有事,這件事,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紀二爺並不意外。
只在大奶奶說完之後,把手裏的文件擺在她面前,「你看看。」
「這是什麼。」大奶奶詫異地看一眼桌子上的文件,然後打開,讓孟叔給她拿老花鏡。
戴上一瞬間,就看到協議首頁上的文字。
她連忙坐直,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然後翻到最後一頁。
最後兩行的簽名,前面是紀二爺的名字,而最後一行——
【簽字:姜西珏
印章:中興集團】
「這、這是……」
「今天那位沒去織造所,是因為對方去茶樓了,」紀二爺目光也十分複雜,「定製雲錦鳳袍的就是江京姜家人,今天跟我談的就是姜管家,而這件鳳袍……」
「是做給婉心外孫女的。」
「什麼?」大奶奶震驚地站起,差點兒打翻手邊的茶杯。
紀二爺朝她點頭。
大奶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略顯呆滯地坐在椅子上。
紀二爺等她反應過來後,才問起其他事,主要是白蘞那最後一句話,「三弟跟她是怎麼回事?」
雖然紀三爺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