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DNA鑑定……」
在殺死黑澤志一郎之後,小澤拓人曾返回案發現場做了佈置,讓警察的推論,完全偏向了錯誤。
他想要推翻小澤村的封閉和迷信,但卻不想以自己為祭品,過多引來警方的關注,毀掉自己的未來。
「吶,俊介,我這麼做……真的能為村子帶來希望嗎?」
在距離靈堂不遠的地方,小澤拓人站在二樓的窗後,用窗簾半掩住自己的身影,窺視着神社的方向,神情隱隱有些不安。
這裏是小澤俊介的房間。
房間光線偏暗,顯得有些狹小逼仄,家具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兩個書架。
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來自於小澤拓人讀書時期送的。
「當然,黑澤已經成了阻擋小澤村的一座大山。」
小澤俊介,也即青圭介,按照原來的劇本如此演繹道:「犧牲是有價值的,只要藉助志一郎的死去攻擊豐津神社,村里其他年輕人也會逐漸懷疑起來。」
「你說得對!豐津神社是邪窖!」
小澤拓人手指下意識抓緊窗簾,既是在回答,也是在堅定自己的決心。
「我一定要把它消滅掉!」
他為自己賦予了沉重的使命,身為小澤村未來的村長,他已經看過外界的繁華,自認為看清了世界的發展大勢,所以更要如英雄一樣掃蕩積弊。
「我會永遠支持你的,拓人。」
青圭介靠在床上,毫無壓力說着完全不打算承擔責任的「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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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看着窗外,不過只能看到街道盡頭的紅色鳥居。
小澤俊介家的房門前有棵櫻花樹,現在已經過了花期,從他的位置看,都是一些光禿禿的枝丫。
「謝謝你,俊介。」
小澤拓人聞言感動地回頭,走到床邊,握住青圭介的手。
「我也會努力幫你治好身體,也許以後你還能重新站起來!」
「嗯,拓人你知道的,我從小就一直相信着你。」
小澤拓人被堂兄激勵,重燃起信念,正打算告辭離開的時候,樓下小澤俊介的母親忽然上樓告訴他們小澤熏來了。
「我妹妹?」
小澤拓人微感驚訝,下意識看了一眼青圭介——他並沒有把小澤熏目睹他殺人的事情告訴他。
「好久沒有看到小薰了,母親,快讓她上來吧。」
「你就是該多見見村裏的親人朋友,不要一直一個人窩着!
當然,也麻煩拓人你多過來跟他說說話!」
小澤俊介的母親聞言立刻欣喜地笑了一下,但隨即想起黑澤老神主剛死,又立刻斂了起來。
「阿嬸,一點也不麻煩,我很喜歡和俊介聊天。」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喊小薰上來,等會再給你們切點蘋果上來。」
等小澤俊介的母親麻利地下樓,青圭介ca故作奇怪地問:「小薰怎麼會突然想來看望我?」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跟她說了來找你的事情。」
「是這樣嗎?」
青圭介發自真心的笑起來,雖然身體一直在承受病痛,但卻能由衷體會到這個世界的有趣之處。
「現在的小薰,一定已經長得很漂亮了吧?」
小澤拓人苦笑起來,說道:「如果她能更理解我一些就好了。」
「趁這次機會……試試怎麼樣?」青圭介鼓動說。
「這……唉。」
這樣的建議正中小澤拓人內心的陰暗面,他假裝猶豫了一番,隨即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