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阻礙,才停下來。
公子捂着胸口,發出劇烈的咳嗽,吐出一口鮮血。
他唇角的笑意更深,厲卿川這是惱羞成怒了。
他如今做的一切,其實也不過是困獸之鬥,他越是這樣,宋錦書就越是不可能回去。
一個不懂得愛的男人,還真的挺慘的。
幸好,這人不是自己,公子心中慶幸,同時,也幸災樂禍!
厲卿川今日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最好閉嘴。」
「我只是……咳……說了實話罷了,你從來都不知道,錦書想要的是什麼,你給過她關懷,寵愛,溫暖嗎?你甚至連一個像樣的戒指,一張婚紗照都沒給過她,哦……她甚至還沒進你們厲家的族譜吧?」
公子艱難的坐起,那張美模糊性別的臉,膚色蒼白,仿佛如易碎的瓷人,非常脆弱。
「厲卿川,你對她如此吝嗇,卻還妄想,從她那得到真心,你可真夠無恥的!」
厲卿川身上殺氣凜冽,一步步走來,仿佛要踏碎狂風。
公子渾然不懼:「你最好現在動手殺了我,等她來到,看見我的屍體,你這輩子就算是傾盡一生,都不可能再然她看你一眼。」
厲卿川腳步停下。
沒錯,如果殺了眼前的小白臉,宋錦書來到看見就麻煩了。
「來人。」
厲卿川揮揮手,立刻有人將公子拖走。
宋錦書急趕慢趕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來到地方。
碼頭的船不少,但,想要找到厲卿川,卻一點也不難。
只瞧那岸邊每隔三步站着一個黑衣保鏢,就能順着找過去。
沒有人阻攔宋錦書,她順利登上了輪船,見到了厲卿川。
「厲卿川,你到底把人弄哪兒去了?」
一見面,宋錦書便開門見山。
她瘦弱的身體,在狂風中幾乎站不穩,隨時能被吹飛。
厲卿川的短髮被風吹的有些凌亂,不同於平日穩重清雋,此時他邪肆,狷狂,讓人一眼生寒。
「這麼擔心他?」
厲卿川慵懶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指間夾着一支燃燒到一半的香煙,耳邊狂風呼嘯,他卻愜意的像在自己花園。
「他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擔心,厲卿川我們的事,你想怎麼談我都奉陪,但是求你不要再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了好嗎?」
厲卿川猛地掐斷香煙,眼神陡然變得陰鷙狠厲,「不相干的人?不相干,你跟他過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