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陰謀的味道。
包括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種的孩子。
厲卿川剛才終於睜眼看了一眼顧安安,這種貨色,滿腹心計,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讓他噁心的氣味。
路清荷和顧安安全傻眼了。
什麼?
居然是要帶她去流掉孩子?
眼看着保鏢走過來,抓住了顧安安的胳膊。
她嚇得大喊:「阿姨,救救我……」
「你們放開我,不要傷害我的寶寶……卿川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這是你的親骨肉啊……」
顧安安是真的沒想到,厲卿川可以做的這樣決。
連查都不差,就直接要流掉孩子。
他甚至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完全沒有像對宋錦書那樣,對孩子流露出半點不舍。
路清荷從震驚中回神,發了瘋一樣推開保鏢。
「厲卿川,你瘋了嗎?」
「這可是你的親孩子,你親的,你這個做爸爸的,非但不保護他,還要殺了他,你還是人嗎?」
路清荷對保鏢又打又撓,像個瘋子一樣。
倒不是她真的對顧安安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感情。
而是她清楚,這是最後一張牌。
如果連這個牌都失去作用,那就說明,她就沒有半點辦法了。
只有等死一條路。
所以,必須保下孩子。
「厲卿川,如果你敢動這個孩子,你就殺了我,我不會讓你動我的孫兒!」
「我知道,你是因為擔心錦書生氣,所以才讓安安流產,可是……你不能只考慮她,就傷害自己的骨肉啊,孩子是無辜的呀!」
路清荷看向宋錦書。
「錦書,大家都是女人,你也是懷過孕差點做母親的,你難道就忍心這麼眼睜睜看着一個無辜的小生命死去嗎?」
宋錦書今天簡直被噁心的夠嗆。
路清荷他們的所作所為,讓宋錦書都想把隔年的飯給吐出來。
這個時候,居然還想道德綁架她。
讓她去保顧安安肚子裏的孩子。
「為什麼不忍心?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想對我道德綁架,那你們還真想多了,道德是什麼東西?」
路清荷被堵的仿佛吞了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
「你怎麼這麼狠心,難道因為你以後不能做母親了,就也看不得別人……」
宋錦書臉一寒,「夠了路夫人你和顧安安大半夜演這一出不嫌累,我還累了,這孩子死活都跟我沒關係,別來噁心我!」
砰地一聲,宋錦書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