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起經歷的事。
「我調製的這個安神香,是專門針對厲先生的病情,這四年來,我把那些古籍醫術全都翻爛了,就為了能讓厲先生平日裏能放鬆舒適一些。」
「任何藥,只要用對了,就是好的,用錯了最溫和的藥也能殺人!」
趙清歌臉上是溫婉的微笑,仿佛她做的一切都坦坦蕩蕩,沒有任何陰私。
「師兄,師父從小教叫我們,只要開始學醫,肩上就有責任,我雖然做不到懸壺濟世,可是……我心中依然醫者的責任。」
聽她一下說了這麼多,裴修年心中的憤怒慢慢散去了一些。
是啊,一起長大的師妹,是什麼樣的人,他了解的。
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不會做出醫德的事情。
她會這麼用,大概真的有她的想法。
現在不知問的好機會,等厲卿川這次病情好轉後,他再找她問清楚。
趙清歌將厲卿川的手腕腳腕,全都包紮好。
然後消毒洗手,又從藥箱裏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師兄,幫忙,給他餵下去。」
「好!」
裴修年接過藥下意識先聞了一下,沒什麼不對勁的,這才準備給厲卿川餵。
可是,厲卿川的牙關咬的太緊了。
哪怕是他現在人是在昏迷的狀態,他全身也是緊繃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手背上青筋都是凸i起的。
「這怎麼辦,餵不下去啊?」
裴修年讓保鏢來幫忙,幾個人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才將藥給餵下去。
趙清歌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師兄,我已經讓蘭姑去熬藥了,等會,我們給她餵下去看看是否有好轉!」
「對了你看一下這個,我們要不要讓人厲先生準備藥浴,這是我新研究的一個藥浴的方子,你看看!」
裴修年接過房子看了一會,點頭:「這個方子開的不錯,應該能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可以嘗試。」
「但是……等會怎麼給他餵藥啊?」
趙清歌看向燃起的青煙:「沒關係,再等半個小時他的身體能放鬆一些的,到時候就好餵了。」
她眼中微微閃過一抹得意。
她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裴修年。
讓他幫自己隱瞞!
她對厲卿川的兩個保鏢說:
「這安神香有放鬆助睡眠的作用,你們兩個是正常人,守在這裏的話吸入這種香味多了,很可能會直接睡着,你們要不還是出去吧。」
保鏢直接說:「我們就守在這裏,趙小姐不用管我們,我們睡着了,會有人進來替換我們。」
趙清歌唇角揚起一抹微笑:「也好。」
一轉身,她臉上的笑容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