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我也不覺得我是個多麼善良的人,我覺得我做的應該是很多普通人都會做的決定,畢竟大多的人,雖然都有些自私,可是在關鍵時刻,面對有些事情,還是會覺得不能越過自己的底線。」
「宋先生就不要謙虛了,像你這樣善良的人,真的不多,如果天樞還能好起來,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等他好了,我一定人讓他好好感謝你,當然我也是,以後,宋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不用不用,我真沒覺得這是多重要的事情……」
兩人這樣你來我往,一個小時過去了。
此時的天樞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紅暈。
趙清歌上前在他脖子上嘆了一下。
脈搏依然虛弱,但是還好,比之前要強了一些。
趙清歌掰開天樞的眼睛又看了看,臉上更沉。
「趙醫生,他怎麼樣,情況有沒有好轉一些?」
「是有一點點好轉了,不要着急,這多多蒸一會,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太大的效果。」
趙清歌看一眼時間:「再過一個小時,如果他的情況依舊沒有太大變化,再給他灌一次藥。」
珍妮姐心情緊張起來。
一個小時後,趙清歌給天樞檢查。
他的身體和一個小時之前並沒有什麼變化,這不是一件好事。、
趙清歌道:「灌藥。」
珍妮姐的心瞬間被揪緊。
她和趙清歌一起,將一碗黑乎乎的藥,灌進了天樞口中。
趙清歌對珍妮姐說:「在觀察一個小時,如果依然沒變化,我調一下藥方,再喝一次。」
珍妮姐心臟抽搐:「他的情況不太好是嗎?」
趙清歌表情嚴肅:「任何結果都有可能,這些藥每一種都有毒,這麼多混合起來。能產生什麼作用,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一切看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