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歌慌亂道：「我……我……我也不……不清楚，我……可以先……先給厲先生看看……」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好端端的人是醒了，可是，為什麼不說話，也不動，像個呆子一樣。
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啊！
趙清歌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她現在心情特別慌，宋錦書看她的眼神，滿是殺氣。
宋錦書咬着牙根：「你最好讓他恢復正常，否則我有理由懷疑是你……把他弄成這樣的，」
趙清歌連連點頭：「我……我知道……我知道……」
「我一定會讓厲先生恢復正常的，厲夫人你放心……放心……」
趙清歌瑟瑟發抖。
宋錦書可不是跟他開玩笑。
她是真的想殺她。
趙清歌哆嗦着，給厲卿川檢查身體。
可不管她問什麼，厲卿川都不發一聲，表情也絲毫不變。
簡直就像一個，睜着眼，只會呼吸的木偶。
不會，趙清歌額頭上便出了一層冷汗，所有人都看着她。
那些目光，就好像是懸在頭頂上的刀子，下一秒感覺就會落下來，將她碎屍萬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清歌也沒弄清楚，厲卿川到底是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她的救治步驟都沒有錯啊，用的藥也沒問題啊？
為什麼厲卿川會變成這樣？
趙清歌拿出一根銀針，扎在厲卿川手背上。
可，就這，厲卿川也沒有反應。
趙清歌心中愈發慌了，糟了，厲卿川連痛覺都沒了嗎？
她吞咽喉嚨，不知道該跟宋錦書解釋。
宋錦書面色陰寒，「趙清歌，他到底怎麼回事？」
趙清歌抬手胡亂擦掉臉上的冷汗：「抱歉……抱歉，厲夫人，我現在……我現在一時還沒弄明白，我需要時間……」
她腦子裏此時一頭霧水，她還沒有徹底弄清楚厲卿川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宋錦書看着坐在那，如木頭人一樣的厲卿川。
拳頭攥緊，突然一把掐住趙清歌的脖子。
「不知道，那你還活着幹什麼？」
宋錦書的手，越收越緊，她身上的殺氣駭人。
趙清歌嚇得的心臟都快裂開了。
「不……不要殺我……不要……」
「你答應……你答應我的只要讓厲卿川醒來就不殺我，我已經做到了，我努力讓他清醒了，可……可我沒想到，他會……」
宋錦書冷笑一聲：「我要是是一個活生生，好端端的人，不是睜開眼，就完事了！」
厲召一張臉黑青，恨恨瞪着趙清歌。
「夫人，我早就懷疑這個趙清歌是故意的，她以為就只有她能救大少爺嗎？誰知道，大少爺變成這樣是不是她故意的？」
其他人也紛紛到：「對，夫人，不能再留趙清歌了，肯定是她動了手腳。」
第九百九十五章 一定是她動了手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