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誠心,再加上也不想再多一個搶功勞的,都默契地沒跟她說。
袁老夫人全副身心都在為外孫女備嫁一事上,也沒發現異常。
府中的茉娘,隨着婚期臨近,卻是一日比一日焦慮。
出嫁前兩天,茉娘直接焦慮得夜不能寐。
她本就不擅與人交流,更別提要完全融入一個陌生的家庭,怎麼想都讓人害怕。
袁老夫人得知後,十分心疼,在一旁安慰道:
「茉娘,不要怕,你那未來夫婿品行好,只要你與他同心同德,事事為他着想,再苦再難都不離不棄,他定然不會負你的。」
「你看我與你外祖父不就是這般,一輩子都和和美美的。」
說着,又跟茉娘說了好些與袁御史的往事。
茉娘聽着,才漸漸心安。
少年夫妻老來伴,外祖父對外祖母的體貼,縱容,關愛,讓她對嫁人後的生活稍微有了些信心。
成親的日子轉眼即到。
袁御史府上這場婚宴,雖說不奢華,卻很熱鬧盛大。
南都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來了。
唯一不圓滿的,便是結婚當天在下雨。雖然不算大,按民間的說法,卻兆頭不吉利。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今年自入夏以來,就經常三天兩頭下大雨,聽說中游的武昌府等地,更是沒見過什麼晴天。
今日沒下暴雨,把迎親隊伍澆成落湯雞,都算是十分幸運了。
茉娘的夫婿孫鶴榮家住城東,雖說只在地段不怎麼好的地方有個兩進的小院子,今日也是賓客如雲,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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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娶了前任首輔現任右都御史的外孫女,哪怕孫鶴榮年紀輕輕就中了舉人,在他的圈子裏,這也是件極了不起的事。
孫鶴榮的同窗,師長,晚輩,族人,周圍的街坊鄰居,甚至分管這片的衙役,大小官員等,全都來參加了這場喜宴。
人多得小小的院子裏根本擺不下那麼多宴席,只能用油布搭了棚子擺在外頭。
孫鶴榮身為新郎官,自然是春風得意。
其母曹氏雖說一如往日般待人和善,說話輕聲細語的,眼中也不時閃過得色。
有那心中嫉妒的,忍不住說酸話:
「有道是高門嫁女低門娶妻,這二品大員家的孫小姐,只怕是不好伺候啊!」
曹氏目光閃了閃,隨即低眉順眼地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人家那麼好的家世嫁給我們鶴榮,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
一些有兒媳婦的婦人,紛紛對她的軟弱怒其不爭,立刻支招要叫她立起來,不能讓兒媳婦給拿捏了。
曹氏一概都說:
「這不好吧。」
「不行,我兒讀書就夠辛苦了,可不能叫他為難。」
好事者覺得好沒意思,只能紛紛岔開話題。
一些懂道理的人家,也都覺得曹氏是個心腸柔軟的好人,將來必定是個和善的好婆婆。
那右都御史家的孫小姐,雖說低嫁,卻是極有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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