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也見過宣霆。
那人生得不俗,一身英勇氣質頗為惹眼,笑起來的樣子也格外爽朗,他和大哥一樣都是習武之人,但卻比大哥和善些,也愛笑些。
「娘都沒說什麼,那定是有緣由的。」謝盈月故作平靜地說道。
「怎麼會呢!宣公子什麼樣,這京中誰不知道啊?大小姐就是嫉妒您丟了顏面還能找到這麼好的親事!她才回家,仗着是原配嫡女,故意欺壓您呢!二小姐,您不能這樣一直退讓了,您這身份本就敏感,若再由着大小姐這麼強橫,以後這家裏哪裏還有您的立足之地啊!」
「奴婢真的很擔心,夫人如今為了大小姐,再三讓您退讓,可若您退讓得多了,大家就習慣了,將來誰還在乎您付出多少!」桂枝紅着眼,字字都在為謝盈月考慮。
「你別說了!」謝盈月有些神奇,「這些事兒,不用你告訴我,我娘不會害我的。」
「二小姐,您這心腸怎麼這麼軟啊!」桂枝眼淚都急得掉下來了。
謝盈月看着毀掉的梅花圖,煩躁地直接將東西撕得粉碎。
她忍耐着,想等着娘過來與她說說話。
可等了一天,孟氏也沒來。
孟氏一直焦急的等着下人回來,不想在事情還沒有定論的時候,便在女兒眼前多說,幾個時辰之後,管家派出去的人也帶回了一點消息。
這消息打探得並不細緻。
只說的確有人看到宣霆與蔣家來往,但倒是沒人瞧見宣霆與蔣曇兒太過親密的樣子。
「夫人,宣夫人派了個婆子過來,說有話要傳。」管家又道。
孟氏煩躁地將人請了進來。
宣家的婆子格外客氣,言行舉止沒有半點倨傲之處。
見到孟氏之後,又低眉順眼傳話道:「我家主母知曉夫人您聽到了些流言蜚語,想必會心中不安,特叫奴婢過來與您解釋一番,我家二郎君的確與蔣家姑娘相識,倒也是有過幾分情誼,只是少年無知,二郎君從未有求娶蔣家姑娘之意,不過是一時貪玩罷了,如今二郎君正是生了成家立業之心,欣賞二姑娘的才德,一見傾心,這才派人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