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說他們和自己老大是正經人。這話說出去,能有幾個人信。
但是現在由不得阮綿綿不信。
猶豫再三,阮綿綿決定跟着去一趟。電擊器已經換好,放在她的空間裏面了。
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她也能自保了。
做了決定,阮綿綿就不再猶豫了。她快步的跟上之前的那個人,
出了巷子之後七繞八繞的走的挺久的,才進入一個尋常的院子裏。
院子裏房間挺多的,但是沒有多少人。
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有,還是說這個時間都出去了。
阮綿綿被帶進了主屋,帶他來的那個男人把背筐往地上一放,就直接走進了內堂,過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微胖男人跟他從內堂里走了出來。
微胖男人,穿着很普通的藍色上衣和黑色褲子。中等身高,圓圓的臉,圓圓的肚子。看起來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給人的感覺有點像是廟裏供奉着的彌勒。
現在這個大部分人都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時期,能長到這位大哥的身材,着實不太容易啊。
男人看着阮綿綿,笑着對她說道,『『你好,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全。承蒙大家抬舉,我也虛長几歲,都喊我一聲王哥。你也可以這麼喊我。別站着啊,快請坐,快請坐。』』
說着,王全自己率先一步坐到了上首。
阮綿綿也沒客氣,找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下了。
王全不着痕跡的打量着阮綿綿。
這副樣子一看就是偽裝過的,誰家理頭能理出這狗啃的炸毛樣式。真要是這樣,那剃頭匠的挑子還不被人直接給掀了啊。
而且這年輕人看着瘦瘦小小的,甚至還有點弱不禁風的感覺。
大概率不是男人。小姑娘家家的,也是厲害啊。
王全在黑市混跡多年了。哪個來黑市的人,是正大光明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偽裝。
他理解,也不戳穿。反正他是談生意的。
又不是公安局搞調查的。
『『小兄弟怎麼稱呼啊?』』王全客氣的問道。
『『我叫阮···大。』』阮綿綿下意識的就想說名字,剛剛蹦出一個姓,她就反應過來了,立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