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完就直接葬在了蔣家的墓地。
蔣家的墓園有點偏僻,周圍是群山環繞,過往的車輛並不多,就在他們葬完蔣芮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車直接摔下了懸崖。
待警方找到的時候已經雙雙身亡,由於這條道路沒什麼人,只能判定為意外事故,畢竟相撞的車也掉落了下來。
蔣家兩老去世以後,唐新就拿了一份假的協議書,是蔣芮股份的轉讓協議,也是唐新趁蔣芮睡着以後按的手印,加上是女婿,還就真被他繼承了蔣家的公司,到手以後就跟唐家合併了,統稱唐氏。
回憶了很久,季翰誠冷冽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想起來怎麼害人了,看來是沒有忘記,只是故意不想承認。」
不等唐新開口,季翰誠先一步出聲,絲毫沒有唐新的場子,「我挺好奇,瑤瑤作為你的女兒,你為什麼對她沒有半點的心疼之意?」
唐新笑了,嘲諷的笑自己,「女兒,這特媽就是蔣芮跟那個男人的孽種,我不計較的幫她養了那麼多年,我拿她一點回報怎麼了。」
這話唐新說的理直氣壯,還帶着委屈,憤怒。
這是深愛後的怨恨,深恨。
默了默,季翰誠眯了眯好看的雙眸,眼底滿是寒氣,反問:「瑤瑤不是你的女兒,是誰跟你說的?」
唐新毫不猶豫的說:「我驗了兩次。」
說完季翰誠甩了一個檔案袋在桌子上,直接砸在了上面,啪的一聲,震出了聲,「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瑤瑤是不是你的女兒。」
這份親子鑑定是季翰誠最近托人做的,是唐新跟瑤瑤的,疑惑的來源是兩年前瑤瑤被下藥,唐新的反應跟眼神,為什麼唐新會如此厭惡瑤瑤,如果是親生的不會用那種眼神看瑤瑤,唯一的解釋就是不是親生的。
他派了保鏢去賭場偷偷拿了唐新的髮絲,送去了嚴準的醫院。
唐新帶着不解的眼神看向對面的季翰誠,顫抖着打開裏面的資料,嘴唇都是哆嗦的,抬眸震驚的說,「這不可能,瑤瑤怎麼可能是我的,我明明驗了2次。」
唐新繼續自言自語,季翰誠也沒有打斷,試圖從言語中找到問題所在。
「我就是怕驗錯了,我還跑了兩個醫院,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的,肯定是哪裏錯了,肯定是哪裏錯了,對,肯定是錯了。」
心裏一直判定瑤瑤不是自己的女兒,對她如敵人,把蔣芮納入出軌的女人,現在事情突然反轉,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快的承認自己錯了。
如果蔣芮沒有出軌是清白的,就證明他唐新錯的離譜,大錯特錯。
季翰誠冷冽低沉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對於這份鑑定我能拿自己的命做擔保,事實就是如此,你不想承認也沒用,不過是你自欺欺人而已。
唐新對上季翰誠肯定又不容置喙的眼神,慌了,慌的臉都青了,下一秒他就想到了原因,「是陳嵐這個賤人,是這個賤人,肯定是的。」
季翰誠抽了抽唇角,瞪着嗤語的唐新,「你把自己的女兒推到了外面,讓她受盡傷害,你有想過這麼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她在學校被欺凌了嗎,知道被經常侮辱嗎,如果你不是瑤瑤的親生父親我一定親手了結了你,不會讓你有機會在裏面反省的。」
唐新猩紅着眼睛,眼底有悔意,「我對不起瑤瑤,但是蔣芮不是我害的,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跳樓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跳樓。」
唐新娓娓道自己對蔣芮的感情,「蔣芮是那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女孩子,不管是五官還是身材可以讓男的見了就移不開眼睛的那種,渾身上下透着書香氣息,她很能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蔣家兩老對她投了很多的心思,我對她也是一見鍾情。」
「其實她剛開始並不喜歡我,甚至是拒絕我的追求,很高傲的一個人,有一天,我巧合中遇見了她跟那個男人在吵架,聽話語間的意思是蔣芮喜歡他,但是那個男的拒絕了,蔣芮再三詢問原因,男的就是不回答。」
「蔣芮說,你明明也喜歡我,為什麼就不肯跨出一步。」
「男人還是不說話,沉默着,直至蔣芮傷心離開,我緊跟其後的去安慰,她在帝都辦了一家舞蹈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