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默默分析了一遍,看來阿淵出事是真的,但是跟孫子有沒有關係就另外說了。
側頭對季管家吩咐,「打電話讓臭小子回來。」
季管家也不信這件事情是少爺做的,少爺雖然做事情獨斷專行,但是不至於那麼做,應聲,「是,老爺。」
季老爺子雙手拄着拐杖,支撐着身子,安撫道,「都別這麼怒氣沖沖的,氣大傷身還解決不了問題,問題嗎得靜下心來一點點解決,阿淵的事情是很讓人傷心,但是你們要說法我也得把你們說的當事人叫來,先坐着喝杯茶,降降火。」
季庭對於兒子已經不能生育的事情也是不滿加傷心的,雖然不爭氣但是也是獨子,「大伯這是不信我們說的,還要找阿誠來對峙。」
季老爺子始終很淡定,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我一直都是幫理不幫親的,這點你們很清楚,並不是我信不信你們,而是事情的真假我不能根據你們的一面之詞就給阿誠定罪,就算是法庭審判也得看證據,不是你說他殺人了我就定罪,我話放這了,如果真的是阿誠把阿淵搞成這樣的,我會處罰,條件你們開。」
老爺子的話,震地有聲,很具有威懾力。
二老爺子要的就是季老爺子的這句話,心底有幾分歡喜,同時也舒了一口氣,忙接上話,「可以,大哥,如果說是阿誠害的明淵,我要求阿誠退出季氏,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陷害的人不配再掌管季氏。」
二老爺子這話讓季老爺子胸口微微發疼,面上則是抿唇不說話,一副嚴厲的做派,只是握着拐杖的手緊了緊。
「這是打算篡權呢,還是逼宮呢,大qing都滅亡了,還來這一套,是不是土了一點。」來人是袁舒,在門口就聽見了二老爺子逼迫自己的公公答應他無理的要求。
沈培是有點怕袁舒的,總是被挫,但是這會底氣十足,畢竟覺得季翰誠欠了季明淵的,「大嫂,並不是我們要逼大伯,是阿誠把我們明淵害成了這樣,這事情我們必須要一個說法,阿誠這樣太無法無天了,明淵可是他的弟弟啊。」
說完,沈培又開始哭泣了。
袁舒絲毫不理會沈培,反而順勢坐在了季老爺子的身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沈培的話,而是轉身對季管家說:「去書房給老爺拿藥。」
接收到命令的季管家忙上樓。
有夫人在老爺身邊,季管家也就安心的去書房了。
袁舒雙腿交疊,雙手放在腿上,背挺的直直的,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阿淵你倒是說說我們阿誠怎麼把你整廢的。」
球直接拋到了季明淵的腳下,他臉色鐵青,現在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不善的,「大伯母,就是,就是..............我昨晚跟我女朋友在蒂豪............睡覺。」
後面的話季明淵有點不好意思說,也不知道怎麼組織了,總不能說我跟女明星在酒店約炮,被人打擾了,然後大哥看我們現場直播吧。
袁舒一看季明淵支支吾吾的就知道事情另有隱情,不可能是她兒子做的,「連事情都說不清楚就來定阿誠的錯,你們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但二老爺子好歹是長輩,她可以對沈培跟季庭發脾氣,但是不能對二老爺子冒犯的太明顯,袁舒禮貌的對二老爺子說:「叔,你們這是已經查清楚了真相,過來找我我們算賬的?」
二老爺子這會覺得底氣不足,畢竟確實是沒有證據,但長輩的架子必須端着,「是不是等阿誠來了不就明了了嗎,你們也不用替阿誠開脫的太快。」
季明淵一看畫風不對,明顯佔了下風,忙開口解釋,「我是被人陷害的,大哥明明已經來了,但就是見死不救,看着我被欺負,看着我被..........」
袁舒抓了一個重點,「所以不是我們阿誠把你整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