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去上學。」
已經不記得是哪一天了,「媽,你憑什麼看我的日記,這是我的私隱,你侵犯了我的私隱。」她淚流滿面,氣的唇瓣都在抖動。
韓母:「你還真當我願意看啊,你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不是情就是愛,還能殉情,我看你該洗腦了。」
「你太過分了,你怎麼知道我寫日記了,你是不是在我房間裝監控了。」
韓母沒有否認,「我這是為你好,免得你在青春期犯錯,不要不識好歹。」
男人的聲音,「你過分了,怎麼能在女兒的房間裝監控呢,果果好歹是女孩子多少是有私隱的,就不能好好說,逼急了適得其反,你不想她犯錯是對的,但是你這麼阻止她會更反感。」
韓母的聲音很大,絲毫不聽勸,「你覺得她現在跟着魔一樣能講通,對牛彈琴,你歇着吧,少管。」
直到有一天那個男孩子跑到她的面前,坐着輪椅,跟她說:「韓果果,有你媽跟你哥在,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喜歡你,你就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囚鳥。」
沒有思想的囚鳥嗎?
她只是比較聽爸媽的話而已,她已經在反抗了。
「我沒有,阿盛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我媽同意的。」
男人沒有半點留念的拒絕,好似他們之前的感情都是浮雲,壓根就不存在,「你們家門檻太高了,不是我這種人高攀的起的,韓果果從此我們兩不相見,你不要再纏着我,算我倒霉。」
哪裏倒霉了,遇見她倒霉了嗎?
他們不止是情侶還是很好的朋友。
戰爭再一次激起。
男人的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的腿傷是媽媽跟哥哥的傑作,她可以不跟這個男孩子談戀愛,但是不能隨便的打傷人,她很內疚,當時的她想法就是如此。
急沖沖的回到家,韓母心情不錯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跟下屬吩咐着某件事情,「就這樣,執行下去,不要再犯錯了,你知道我的做事原則。」
「你憑什麼把人的腿打斷,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韓母揮揮手讓下屬出去,「你所謂的初戀又跟你說三道四了,他有沒有跟你說為什麼打斷他的腿,搞清楚頭跟尾再來跟我理論,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真是好賴不分。」
果果:「我好賴不分嗎,你在我房間安裝監控,偷看我日記,派人監視我這就是你說的好嗎?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要,你不是說我的朋友都是因為我姓韓才跟我交往嗎,我可以跟你斷絕關係,我改姓,把我從戶口本移除吧。」
韓母厲聲,「韓果果,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所以你不也是把自己的姓氏改成跟爸爸一樣嗎,你也是仗姓欺人嗎?」
韓母氣的發抖,覺得女兒被洗腦了,整一個戀愛腦,「我韓露即便沒有你父親我也有自己的一片天,我不需要仗任何人的勢。」
「對,你就是女匪頭子,你的手下遍地,所以你也想把我培養成你這樣的嗎?」
韓母氣的失了分寸把手邊的一把水果刀隨手扔了過去,只是刀沒有落在果果的身上,而是在韓躍的胸口處划過。
韓躍擋在了妹妹的身前,但是韓果果那一刻並不感謝韓躍幫她擋災,因為心裏有氣,覺得韓躍跟母親是一夥的,是他平白無故把別人的腿打斷的。
韓母覺得女兒已經入魔了,怕干出什麼事情,還是不願意把監控拆了,但是韓果果從小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會拆監控呢,回到房間把裏面的監控三兩下就拆了。
這種被保護的透不過氣的愛,讓韓果果覺得失去了自由,人權,私隱,活的沒有意義。
令人窒息。
這天晚上韓果果割腕自殺了,韓躍想跟妹妹去解釋,但是走進房間的時候就是妹妹自殺的場景,韓躍瘋了一樣拉着司機把韓果果送去了醫院。
醫院裏面韓躍朝着母親怒吼,「現在滿意了。」
醒來以後,她知道自己被救活了,死不了,臉色蒼白之際提出了離開韓家,離開帝都。
韓父答應了,紅着眼眶道歉,「好,爸爸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