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溫和的說:「不想說我們可以換一個話題,聊你開心的事情就好。」
韓果果搖搖頭,「沒有你想的那麼悲傷,其實這個故事還得從我的見義勇為開始,做兒科醫生的初衷是開心的。」
這麼說原本暗淡的眸光亮了亮,也帶着探究認真的聽着。
「大概是我去藍城的第一年吧,人生地不熟的,車都不會坐,但是我得在那裏生存我就要了解周邊的環境還有建築,我就根據地圖在周邊逛,也不敢走太遠。
「巧合的來到了一個人工湖,當時是看那個湖挺美的想去看看,結果我看到很多人圍着,還有一個女人的哭泣聲,走近才知道是一個小孩子掉進了湖裏面,人剛被邊上的人救上來,但是叫不醒,身邊也沒有醫生。」
「說來也巧,我們一星期前老師剛好教過急救措施,我大膽的走上前對那個焦急如焚的媽媽說我會急救,我可以幫她,那個媽媽或許是沒有辦法了信了我,我根據老師說的步驟規範的給那個孩子做了急救,折騰了半個小時孩子救過來了。」
「當時的我找到了自己,我很有成就感,很激動,同時看到那個媽媽抱着孩子哭泣的時候我想到了露姐,我想到了她在我自殺以後是不是還要心急如焚。」
回想起來,這件事情就好像是老天爺在提醒她犯錯了,特意為她安排的。
說着說着,韓果果的眼淚掉了下來,有悔恨,有怪自己不懂事,有對不起韓母的歉意,也有對過去的釋懷。
晶瑩剔透的眼淚順着韓果果的臉頰掉落到沙發上,蘇煜的胸口一滯,很懊悔自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