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沒有慫,走到台階上坐在了壁虎哥對面,然後打量着他。
壁虎哥和熊哥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人。
熊哥看着很霸氣很男人味,往那一坐,眼睛一瞪人,就能讓大部分人腿發軟。
而壁虎哥燙着方便麵捲髮,他人也比較瘦,看起來有種猥瑣的勁兒,氣勢感覺不是很足。
但越是這樣的人,能坐在這種高位上,說明他其他地方越是出眾。
就比如我們之前了解過的,壁虎哥的心特別狠。
「你小子挺有種啊,我經常讓人上來打麻將,十個有九個都不敢跨上這個台階,三十歲以下的你是第一個敢上來坐在我對面的。」壁虎哥笑着說道,完事沖剛剛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揚了揚下巴,那女人立馬從旁邊桌上拿出一根煙,自己叼着煙點着火之後,又塞進了壁虎哥的嘴裏。
壁虎哥抽着煙,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他似乎還微微眯着眼睛,讓自己的眼神和表情看起來更兇狠一些。
當然了,他這套對我來說屁用沒有,也就能嚇唬嚇唬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嘍囉。
我笑了笑說道:「主要是我覺得我麻將技術還挺好的,肯定能贏。」
「是嗎?那你今天要是贏不了呢。」壁虎哥笑着問。
「你說了算。」
「你要是贏不了,你今天就讓我兄弟玩玩,怎麼樣?」
說着,他轉過臉看向旁邊一個染着黃毛的人:「大黃,你看這個對你口味不?」
那個叫大黃的黃毛立馬走過來,搔首弄姿的看着我,完事還衝着我吐出舌頭:「我最近喜歡小白臉那種的,他雖然不是,但湊合玩玩也可以的。」
我瞬間明白,這逼估計取向有問題。
其實之前在監獄裏,我也碰到過不少這種人,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行,我同意,但是我要是贏了呢。」我反問道。
「我剛不是說了,你贏了就把保護費拿走。」
我冷笑一聲:「我輸了要陪這種噁心人的玩意上床,贏了就只是還我五千塊?這買賣對我來說,有點虧啊。」
「那你說,你贏了想怎麼樣?」
「首先,保護費肯定得還給我,其次,我一哥們新開了一家按摩店,那正缺人呢,我看這三個女人都不賴,身材長相都是一流的,我要是贏了,你讓這三個女的去按摩店上班去,行……」
我話都還沒說完,旁邊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的直接從台階下跳上來,一邊朝着我衝來一邊罵道:「草你媽的,你是活膩了是吧,我壁虎哥的女人也是你他媽能……」
他還沒衝到我跟前,壁虎哥喊了句:「下去!」
絡腮鬍瞬間停住腳,然後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壁虎哥:「哥,這小子太他媽狂了,不知天高地厚,要我說你跟他墨跡啥呀,直接讓兄弟們把他拉出去割了舌頭算了,咱那黑豹都有一個月沒吃舌頭了。」
黑豹,我尋思可能是壁虎哥養的一隻狗。
壁虎哥擺擺手:「你下去就是了,人家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都這麼沉得住氣,往那一坐像泰山似的,你都和我混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容易衝動,你這樣能成大事啊?」
絡腮鬍有些語塞,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後,轉身下去了。
接着壁虎哥對我說:「行,你贏了這三個女人就歸你了。」
旁邊旗袍女人按了開關,麻將桌很快升上來一副擺好的麻將。
投完骰子,我的點數最大,我先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