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這渡邊村上還真是縮頭烏龜啊,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出來。」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劉文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把白耀明和白啟明倆人都給放出來了。白啟明繼續陪着白娜在團里轉悠,劉文把白耀明拉過來查看渡邊村上的動靜。
「沉住氣。」劉文用望遠鏡繼續查看着渡邊村上軍營里的變化。
「渡邊老實龜縮在裏面,我們根本沒辦法查探到他們的虛實。」
「走,回去。」劉文沒說話,把望遠鏡遞給警衛員,轉身回去了。
傍晚,五團辦公室里。
「老劉怎麼樣?」魏長河給劉文遞上一杯水問。
「不怎麼樣,渡邊村上把總部移到這麼前,防守很嚴密,幾乎就達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劉文指着地圖說,「你看,我們基本上是從這裏到這裏,都查看了一遍,那裏都是碉堡,裏面幾乎都不出來,一日三餐都是用裝甲車送進去的。」
「他們倒是不怕費油。」魏長河在旁邊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特別是在渡邊村上呆的地方,每隔兩分鐘就有一隊不下十人巡邏隊,沒隔十米左右就有一個哨崗,而且在軍營裏面除了必備的帳篷、車輛在沒有任何的遮掩物體。這個渡邊村上果然是有些本事,怪不得我們友團被敗得那麼慘。你那邊怎麼樣?」
「我基本上把渡邊村上天皇軍西南戰線第九師團的所有接近我們防線的部隊都查看過了,也確實和你說的一樣,他們的碉堡太多了,基本上每一個路口,高地都有碉堡的把守,而且他們除了巡邏隊、哨崗,在軍營裏面基本上見不到一個士兵,這讓我猜不透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對了,那個白娜最近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就用二柱說的那句話,除了吃飯上廁所再沒有任何的動靜。」
「白啟明那小子呢?」
「這小子變的怪怪的,好像對每個人都有一股敵意,看誰都有一種血腥的氣息。」魏長河臉上的神色很是不解。「我曾經試着和他溝通,但是他總是有很多藉口避開我。因為擔心他對我的敵意越來越重,所以沒用強硬的手段。」
「你的擔心是對的,看來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在那個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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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團座,白菊小姐來的消息還真是準時。」岡本依舊在渡邊村上身後恭恭敬敬站着。(在這裏不得不說一句題外話,日本人的自律性是非常牛的。)「那個劉文估計現在還摸不着頭腦,為什麼我們的軍營裏面沒有一名戰士。師團座果然是把孫子兵法運用的純熟了。」
「呵呵。」渡邊村上寫完字,笑了笑。「岡本君,你看這幅字怎麼樣?」
「師團座的字,屬下無權評論,不過,這幅字確實符合我軍現在的情況。」渡邊村上寫了兩個字,這兩個字是——隱軍。
「都是天皇陛下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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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把手裏的鈴鐺搖了三下,正在低着頭削水果的白啟明把手裏的東西一丟,恭恭敬敬的站在白娜的面前。「主人。」
「師團座有沒有回覆消息?」
「回主人,師團座要求您儘快探明『戰壕計劃』的全部內容。」
「你知道麼?」
「我只是知道他們在挖戰壕,而且很長。有圖紙,但是圖紙在劉文和魏長河的手裏。」
「知道放在哪裏麼?」
「不知道。」
「我命令你,儘快的把那副圖紙偷出來,交到我手上。」
「遵命,主人。」白娜把手裏的鈴鐺搖了一下,白啟明一激靈。
「白姑娘,不好意剛才走神了,把給你削的蘋果給掉了。」白啟明俯身撿起丟在地上的水果刀和水果。
「
112 白衣女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