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遇到了一件煩心事。
為此,跟他家老爺子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被軟禁了起來。
他們為他安排了一門親事。
聽說,對方是戶部尚書家的千金,南肆月。
他覺得匪夷所思。
憑什麼讓他娶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為妻?
更何況,他喜歡的人又不是她。
他決定跟他爹抗爭到底。
也決定為自己的幸福抗爭到底。
然。
一次偶然的出逃,他無意中撞見了夏亦琨與珩王密謀,知道了他們聯手害死月臨安的真相,更是聽夏亦琨親口承認了一切,知道了他的野心。
一邊是自己喜歡了十二年的女孩。
一邊是夏家上下幾百口至親的性命。
他想了很久,選擇了後者。
大婚當日。
月泠沒有來。
他想,這樣也好。
她若來了,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他按照夏亦琨的心意成了親,洞房之事,自然不會再由着他。
所以他連南肆月的紅蓋頭都沒掀開,扔下句話,便大步去了書房。
可第二日。
他便發現,他其實見過她。
原來這戶部尚書家的千金,竟然是之前一直纏着他的小姑娘。
說來也巧,那南肆月之前被幾個混混騷-擾,剛巧他路過,便出手相助一番。
誰成想,從此身邊便多了個粘人的橡皮糖。
那會月泠在東宮執勤,整日被夜千辰扣在宮裏,他也沒什麼機會得見,但身邊卻是一點也沒清淨。
走了個月泠,又多了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南肆月有事沒事地就來找他,他實在是被煩得頭疼,便直接了當地告訴她。
他有喜歡的人了,請不要再來煩他。
女孩一臉失落地從兵部離開,他也果然再沒見到她。
可誰成想
他的新娘,竟然是她。
再後來。
夏亦琨跟珩王起兵謀反,他單槍匹馬地入宮阻止,卻還是沒能保住他爹的性命。
月泠也跟他割袍斷義,再無交集。
他知道,這一次,他永遠地失去了她。
是他對不起她。
可她甚至連一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十二年的感情,卻仍是越不過家仇的鴻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皇宮回到夏府的。
他只記得酒罈散了一地,自己酩酊大醉,已經分不清南北了。
而南肆月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
以至於讓他認錯了人
一夜芙蓉帳暖。
他不斷地道着歉,動作輕柔,她卻是淚水濕了一片床褥。
翌日清晨。
等他昏昏沉沉地醒來,整個人都傻了眼。
女孩哭着跑開,而他則是自責地坐在那裏,狠狠地給了自己兩拳。
之後
他時不時地會去看她,有時,會給她帶幾盒胭脂水粉,有時,會買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兒給她。
她每次都給他擺着臭臉,一副不喜歡的樣子。
卻總是在他離開後,偷偷地將那些收進錦盒,好好保存起來。
再後來。
他被封為兵部尚書。
突地有一天,府中的小廝急匆匆地來報。
說,夫人有喜了。
那一刻。
他整個人都懵了。
緊接着發瘋似地往回沖,甚至忘了用馬車代步。
等他氣喘吁吁地一把推開房門,她正掛着甜甜的笑,一臉幸福地撫着小腹。
聽到動靜,她看了過來。
他摸了把額頭的汗,跟她一起痴痴地笑笑了起來。
「我能摸摸它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嗯。」她笑着點頭。
再後來。
皇
第097章 夏瑾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