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還沒好呢,我現在渾身不舒服,可能傷口感染了。」
梅若華立即對着電話道:「千夫長大人,那沒事我先掛了。」
張有容一聽,立即撲了過來:「是陳言的電話?媽,你怎麼亂接我電話啊?」
可是,電話已經掛了。
梅若華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女兒:「他是你上司,你叫他小言子啊?」
「有問題嗎?」張有容去搶手機,「快把手機給我!」
「我本來覺得沒問題,但現在,還真有點懷疑了,我給你找了那麼多相親對象,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不是說這個丑,就是說那個瘸,留過學的就說人家崇洋媚外,會彈鋼琴的就說人家偽娘,抽煙的說人家短命,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一輩子當老初女嗎?」
張有容抓抓耳朵,哼,人家早就不是了!
「來來,你說說,這小言子咋回事?」
「媽,我看你是魔怔了,隨便看見個男的,就想拉來跟我配對,陳言是我上司,但也是我朋友啊,他是我閨蜜的老公,他還不是我上司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改不過來了嘛。」
「嗷,是你閨蜜老公啊!那沒事了。」
「本來就沒事,你要跟人家說三道四的,那才叫尷尬呢!」
說着,張有容拿到手機,給陳言打回去,一邊走進房間。
呯的把門關上。
「小言子……」
「你能來陪陪我嗎?我快瘋了!」
「我媽不讓我出門!」
過了一會,張有容開門對梅若華道:「媽,陳言等會過來。」
梅若華愣住了:「他來幹嘛?你真不去相親了?」
張有容叫道:「相親個鬼,我傷口疼,陳言是神醫,給我來看看……你還是不是我親媽?你讓我病死算了!」
半小時後。
陳言來到張家,見到白白胖胖,笑眯眯的梅若華,陳言感覺有點芒刺在背,這丈母娘……有點笑面虎啊!
「咳,阿姨,有容說傷口有點疼,我給她看一看。」陳言說道。
「好的,好的,有勞千夫長大人。」梅若華笑着說道。
張有容道:「小言子,去我房間吧!」
梅若華連忙道:「去房間幹什麼,這裏亮堂,我也想聽聽,你的傷到底怎麼樣。」
張有容只能在沙發上坐下。
陳言給她把脈。
張有容膽大包天,在老媽的眼皮子底下,手指輕輕勾陳言的手掌。
其實傷口早就好差不多了。
但陳言不能這麼說啊,裝模作樣道:「上回丹田受傷有點重,周圍經脈有點淤結,我給你扎幾針。」
「針灸啊,那這裏不太合適,還是去我房間吧!」
張有容直接拉着陳言進房,呯的一聲關上,反鎖。
然後趴在床頭。
陳言盯着發愣:「你幹嘛?」
張有容回眸:「不是要針灸嗎?快點咯!」
陳言小聲道:「我看你不是要針灸,你是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