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別,讓女人也成長了不少。
似乎放開了一些什麼,側重面也有了變化。
「好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煲了一會電話粥。
陳言恨不得馬上飛回去,將善解人意的林秘書抱在懷裏,好好疼愛一番。
這個時候,安小月和袁牧一起走了過來,身上各自背着一個包。
「二弟,這是你的,一切要小心,如果事不可為,安全最重要。」袁牧叮囑道。
「放心,我還沒蠢到跟東靈會同歸於盡的地步。」陳言笑着接過背包,發現挺重,「是什麼?」
安小月道:「主要是炸彈,用來炸地下工事的,槍械就不給你配了,反正你也不會!行動過程最重要的一點,聽命行事,不可自作主張,我的話,就是命令。」
「哎,知道了,知道了。」
「態度要端正,對長官說話不能這麼隨便。」
「這副作用看來還真大……我先去尿尿,長官,你要不要跟來監督?」
「快去快回!」
袁牧道:「我也去上廁所。」
他追上陳言,小聲交流——
「二弟,安元帥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睡完她之後,又不想睡了?脾氣這麼大?」
「睡啥啊!她怎麼可能跟我睡?我還想問你呢,我去陰陽界的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都沒!」
「那我明白了,百分百是隱身戒指的副作用了,她這次戴的時間太長,影響比較深遠,沒事,過一陣子就好了。」
那邊安小月也在想:自己發什麼脾氣?有這個資格嗎?他說的也沒錯,我就是被騙了貞節的傻子,算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以後少見就是了!
上一次婚姻被騙的事,對她內心的打擊,遠超陳言對她的評估。
她看似平靜的表面,其實心靈深處卻出現了巨大的傷口。
棺中人那句話,生生將傷口撕開了。
如果是別的人說,沒這麼嚴重。
可偏偏就是出自陳言的嘴……
安小月看了眼走進廁所的兩兄弟,抿了抿嘴,將陳言放在地上的包也背了起來,身形一動,如獵豹一般衝出營地,頭也不回的遠去。
等到陳言和袁牧上完廁所回來,一看。
「人呢?」
「包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
袁牧連忙找了個人來問。
那人道:「少帥,元帥剛剛背着兩個包,很快的跑出去了。」
陳言無語:「她瘋了?自己一個人去了。」
袁牧道:「她可能不想讓你冒險吧!」
「哎,該死的副作用,下次我就把戒指砸了,大哥,我去追,你別送了!」
陳言趕緊腳下發力,如離弦之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