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二十分鐘,一份關於陳言的資料,就擺在了慕容霖的面前。
「什麼?他是一個急診科醫生?」
「還是……,江州那種小地方來的?」
「還是個沒爹沒娘的死孤兒!」
武盟用這麼短的時間,自然查不到太多的信息,也就是官方錄入檔案的那些。
慕容霖直接把資料丟在了地上,道:「這種生活在垃圾堆里的爬蟲,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對手?」
「三天後比武?他在做夢,我要他活不過今晚!」
「讓夜鷹堂的人出手,今晚我要看到他的人頭擺在我的面前。」
旁邊服侍的一名武盟成員,有點擔心道:「公子,可是西北少帥袁牧……」
慕容霖道:「不用管那個殘廢,南疆王跟我說了,那殘廢今晚就要動身去西北,現在恐怕已經在路上了,到時候做了這個姓陳的,就算他找過來又怎麼樣?沒有證據,他奈何不了我!假以時日,等我踏入大宗師之列,我就去宰了這個殘廢!讓他特麼的嘚瑟!」
……
晚上十點。
月黑風高。
陳言和袁牧兄弟告別,此後就打算返回林家,去找王紅鸞或者林語晨,昨晚都是在車上過的夜,總不能又去找張有容……到時候肯定又沒得睡,而是被人睡!
他給王紅鸞打了個電話:「老婆,我無家可歸,你那收不收留流浪漢?」
王紅鸞:「呸,流浪漢不收,流浪狗你就來。」
「汪汪!」
「傻樣,你在哪,我開車來接你。」
「不用了,這麼晚,不安全,你給我個地址就行!」
王紅鸞道:「就剛才吃飯的酒店,1301號房間,你快點過來,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陳言道:「語晨沒跟你一起嗎?」
王紅鸞道:「林家鬧出這麼大的事,肯定要內部商量對策,我不方便在那裏,又不想回家,只能住酒店了!」
「一個人好啊,一個人妙,我馬上來。」
「流浪狗,不准對我做壞事。」
「我不是流浪狗,我是舔狗,專舔老婆!」
「啊——,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陳言笑着掛掉電話,撩自己老婆才是人生真諦。
他馬上往大路上走,打算打車。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一個痛苦的呻~吟,一看,路邊坐了個小姑娘,捧着肚子低聲痛哭,旁邊有個老頭,焦急的團團轉,嘴裏喊着:「怎麼辦,怎麼辦,孫女啊,你千萬不能有事,誰來救救我孫女啊?」
陳言心頭一緊,本着急診醫生的本分,立即跑了過去。
「老先生,我是醫生,讓我看看怎麼回事?」
「啊,你是醫生?那太好了,快看看我孫女,她突然就肚子痛的走不了了,我一把年紀又背不動她,急死我了。」
陳言蹲下來,正要查看。
突然,那小姑娘的手裏握着一把刀,猛的朝他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