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便是秦氏的閨名。辛念柳眉微微一挑,但旋即明白過來,點頭沉吟道:「這也不失為一個態度,那我送送爺吧。」
顧長亭連忙一擺手:「別啊,急什麼?說到現在,你還沒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進展。聽你剛才的話,似乎已經是水落石出了?」
辛念一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看着他問道:「爺真的要聽?妾身勸您一句,這人生在世啊,該糊塗時須得糊塗,哪怕是心裏明白,表面上也得裝裝糊塗」
顧長亭不等她說完就站起身:「咳咳你說得對,那個,我去鳳容那裏了,不用送,你也早些歇着吧。」
說完大步離去,這裏辛念看着他的背影融入夜色,消失在大門外,方輕哼一聲,接着又悠悠嘆了口氣。
杏花急忙走進來,小聲道:「不會是姨娘把爺氣走的吧?」
「我氣走他做什麼?我們說得可好了呢。」
辛念白了杏花一眼,接着忍不住道:「我說你這丫頭有什麼好怕?難道我是母老虎,你怕我吃了他?呵呵!我哪有那個本事?他吃了我還差不多。」
說完才發覺這話有某方面的意思,不由紅了臉,忙岔開話題道:「天色不早,你去收拾床鋪,這一天做了多少事,可把我累壞了,今晚早點睡。讓六仔和丫丫也早些睡。」
「是。」
杏花答應一聲,進到寢室後,又忍不住探頭出來道:「其實爺對姨娘,真算是萬千寵愛了,換做別人這樣拿捏他,到現在都不許碰一下,您看爺還理不理她。」
「你又知道了,趕緊鋪床去。」
辛念瞪她一眼,杏花吐吐舌頭,卻依然小聲道:「姨娘,您聽奴婢一句勸,這欲擒故縱也得有個分寸,不能太過頭啊。」
「你這蹄子,今天是讓春雨附身了嗎?這般浮躁多嘴。」
辛念起身,咬着牙作勢欲打,見杏花縮縮脖子趕緊去鋪床了,她才重新坐下,凝視着窗外漆黑夜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燭光搖曳,仿佛為那張秀美絕倫的面孔鍍上一層光輝,憑添幾分柔和,越發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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