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黏着她,就會特別地敏感。
江晏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了,隨即便幫她把座椅放低了一下,這樣會舒服一點,然後又去拿了一條毛毯。
當他們回到粵城時,剛好是凌晨五點多。
飛颺和飛絮已經在機場出口候着了。
一行人低調地出來,又低調地離開。
回到月賦山莊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一輪朝陽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
小傢伙還窩在蘇禾的懷裏,還沒醒。
蘇禾把他放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呆了幾分鐘後,才起身離開的。
從兒童房出來後,她便直接下樓了。
江晏看着她,問道:「去哪?」
他以為她會和兒子一同回房休息一會,畢竟在飛機上,她也沒怎麼睡好。
蘇禾道:「我去見個人,一會就回來。」
江晏知道她要去見誰,嗓音低沉溫和道:「先吃點東西,吃完我再陪你去。」
說罷,也不容她拒絕,牽着她的手就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不急於這一點時間,她們還不值得你連早餐都不吃,就去見。」
男人牽着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江晏拉開椅子,讓她坐下,隨即便在她旁邊坐下。
餐桌上,鍾叔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早餐,端了上來。
他把那杯溫熱的牛奶遞給了她,道:「先喝一口牛奶。」
說罷,他便拿起盤子裏的水煮蛋,動作嫻熟地把蛋白和蛋黃分開,蛋白放在了她面前的碟子上,蛋黃留給了自己。
在他的伺候下,半小時後,蘇禾把早餐吃完了。
然後,他又讓她去洗漱一番,換一身衣服。
她都一一照做了。
男人自己也換了一身衣服,等他從客浴出來後,她也搞定了。
「現在可以去了吧?」蘇禾問。
男人應道:「嗯,可以了,走吧。」
蘇禾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講究,但自己受傷了,理虧了,也就只能聽他的了。
半小時後。
他們便到達了,關押着唐思柔和林雪吟的地方。
人是蘇禾讓飛絮抓來的,地方是飛絮找的。
當蘇禾看到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時,眉頭蹙了蹙。當然了,她不是怪飛絮找了這麼一個地方,而是她剛剛換了一身衣服,就要來這個潮濕陰暗,異味又濃郁的地方,那她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洗漱了。
不僅她眉頭緊鎖,就連跟來的江風和江起都沒忍住皺起了眉頭來。
這地方絕了!
蘇禾偏頭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有些鬱悶地說道:「所以,我剛剛是白換了這一身衣服了?」
江晏:「……」
男人輕咳了一聲,表示有點尷尬,他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會是這樣的。
「你確定要跟着我進去嗎?」蘇禾問了一句。
畢竟,他這個人多少還是有點潔癖,這地方的氣味和環境,幾乎都踩在了他的雷點上。
飛絮當初找這個地方,也是為了給裏面那兩位體驗一下人間疾苦。
她當時沒想到自家五爺也會來,所以也沒考慮那麼多。
飛絮說道:「少夫人,要不我還是去把人帶出來吧,換個地方。」
裏面兩位也關了挺久了,估計此刻都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蘇禾還沒說話,男人便開口道:「不用換了。」
蘇禾見他都這麼說了,也就沒說什麼了。
「那走吧。」
飛絮在前面帶路,又往下走了幾個階梯,那股令人作嘔的霉味越發地濃郁,而且還有一種腐臭味。
「飛絮,你這地方是怎麼找到的?」蘇禾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飛絮比較委婉地解釋道:「少夫人,這地方,原本就是暗衛的,之前是用來關押一些嘴硬的人。」
蘇禾聞言,也懂了。
說白了,這裏就是江晏的地盤。
幾人剛進去,就聽到一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