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太歲」蒙乞愷,你死定了!
老天爺來了都救不了伱!
許恪屈指一彈,放出一道醫家靈力,驅散了小女孩體內的瘟毒,身形破空飛起,朝着「奚國」都城趕去。
通過「瘟神雕像」,許恪已經感應到了「五瘟太歲」蒙乞愷的位置。
無形劍遁破空而起,匆匆趕往「奚國」都城。
在「奚國」都城之中的一座山頂道觀里,許恪看到了「五瘟太歲」蒙乞愷。
從外表上看,「五瘟太歲」蒙乞愷清癯軒昂,一派仙風道骨,完全看不出是個左道邪修。
然而,他心性之邪惡,手段之殘忍,簡直令人髮指。
此刻的「五瘟太歲」蒙乞愷,盤坐在道觀大殿之中,正通過面前的瘟神雕像,吸納無盡痛苦恐懼之念,用以淬鍊真靈。
道觀自然是佈置了防護陣法,也佈置了各種奇詭惡毒的蠱蟲瘟毒。
只不過,在許恪眼裏,這些陣法,這些蠱蟲瘟毒,全都是垃圾。
你要佈陣,那就跟你加點東西。
許恪伸手一揮,太初無形劍氣無聲無息的飛出,化為無數道劍氣,在道觀周圍佈下了一座萬象歸元劍陣。
有這座劍陣在,「五瘟太歲」蒙乞愷就算變成蚊子都飛不出去。
顯出身形,許恪落到道觀門口,揮手破去陣法,舉步踏入了道觀。
「誰?」
許恪破陣的動靜,驚動了蒙乞愷,他連忙停止淬鍊真靈,揮手放出了一股黑氣,無數蠱蟲瘟毒,對着許恪席捲而來。
「哼!」
許恪冷哼一聲,一道「岐黃祛瘟大咒」放出,席捲而來蠱蟲瘟毒,瞬間一掃而空。
「醫家修士?」
蒙乞愷一愣,起身看向許恪,「閣下既是醫家修士,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出手襲擊於我?」
「你施放瘟疫,為禍蒼生,罪孽滔天。」
許恪踏入道觀正殿,冷冷的盯着蒙乞愷,「我殺你,自然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呃?道友莫非是在說笑?」
蒙乞愷又愣了一下,「我放瘟疫只是損傷了些許凡人而已。凡人於你我而言,就跟豬狗一般,道友為何拿這等小事來說?」
「凡人如豬狗?殺人只是小事?」
許恪心頭的殺意如同怒潮翻騰,「但是我不這麼認為啊!所以,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
這一刻,許恪明悟了自己的本心。
上一世的人生經歷,已經塑造了他的三觀,正邪善惡之念,早已定性。
蒙乞愷行為,就是許恪心中最不能容忍的邪惡。
「你找死!」
蒙乞愷見到說不通,馬上就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攻擊。
「五瘟百毒劍!」
一道漆黑的劍光沖天而起,對着許恪當頭劈下。
這是蒙乞愷的法寶,五瘟百毒劍。
在蒙乞愷看來,許恪是醫道修士,蠱蟲瘟毒對許恪不起作用,劍術才是最佳攻擊手段。
但是誰說許恪是醫道修士?
「呱」的一聲啼鳴。
熾烈的火光沖天而起,如日東升,赫赫煌煌。
一隻金烏自火光中衝出,瞬間淹沒了那道漆黑的劍光。
「滋滋滋」
如同烈焰炙烤一般,漆黑的劍光燒得滋滋響,祭煉其中的瘟毒,急劇焚燒消散。
「大日金烏,太陽真火?」
蒙乞愷駭得一聲驚叫,你不是醫道修士嗎?怎麼使出太陽真火了?
眼見法寶受損,蒙乞愷連忙收回五瘟百毒劍。
還敢收劍?
許恪一聲冷笑,手腕一翻,一道雲氣翻騰而起,化成一隻巨大的手掌,對着蒙乞愷一巴掌拍了過去。
摩雲之手。
「轟」的一聲,蒙乞愷被拍得倒飛出去,一路鮮血狂噴。
「你是什麼怪物?」
蒙乞愷噴出一口鮮血,看向許恪的目光就跟見了鬼似的。
又是醫家靈力,又是大日靈力,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