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會兒起來鍛煉也會出一身汗,但又不同。
實則是她心裏也憋着,等男人主動解釋。
不反抗,索性放軟了身體趴着,壓他。
賀宗在等,等她說話,就像平日一樣說他喜歡的。
但沒有等到,連個聲兒都沒給他,顯然是話都不願跟他多說了。
比起剛才的坦然自若,這樣像是跟他使小性子的媳婦兒反倒是讓賀宗忽然就心裏舒坦起來。
呵裝作不在意,其實是在意。
賀宗被取悅了,笑出聲。
趴在男人胸膛上的阮嬌嬌比誰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笑時震顫的胸腔起伏,惱上心頭,順手就掐了男人的手臂內側一把,用力掐。
「嘶」
是真的痛,就連賀宗都痛出了聲,也是他沒有防備。
他媳婦兒嬌嬌弱弱,掐人怎麼可能痛?
他哪兒知道媳婦兒不心疼他,掐他就會痛。
痛了,賀宗又笑,比之前笑得更大聲更肆意。
媳婦兒果真是在乎爺們兒的。
一掃半夜的陰霾情緒,心情大好的賀宗掐着媳婦兒的細軟腰將人提起來,四目相對。
阮嬌嬌就見他咧着個大嘴樂得眼角炸出紋路,「嬌嬌這是跟為夫置氣?為了昨兒的事?」
被問的人沒有說話,就拿一雙含情的媚眼睨着他。
哼!她就聽聽他怎麼狡辯。
什麼男人不回來就睡不着,還非要等着男人回來,還東想西想些亂七八糟的讓自己難受,這些在阮嬌嬌身上就不可能發生。
不管有沒有事發生,都得先睡,身體都不愛護如何應對後來的情況。
沒有,就聽聽男人解釋,再大方不與他計較。
有,那就打起精神來處理分開的局面。
其實,現目前的阮嬌嬌是相信男人的。
賀宗被媳婦兒看得忍不住,往媳婦兒嬌艷的唇瓣上親去。
阮嬌嬌此時的姿勢是雙手攀在男人肩頸上,任由男人親。
在男人想再進一步的時候扭頭躲開,他還沒有辯解呢。
「呵呵昨兒請那幾個去秋月館,招呼幾個姑娘作陪,只喝了酒。」
到底是不是只喝了酒,她想查自然也能查得到。
男人眼中溢着笑,神色坦蕩,根本就不怕誰查。
賀宗以為他解釋了,媳婦兒也沒有生氣,那就表明他能再繼續。
但事實沒有如他的願,媳婦兒拋下正不上不下的他,真就起了。
強來,他伸不出去這個手,媳婦兒怕是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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