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小心翼翼,這樣的手鐲看着都貴得要命,她可得注意些,免得給摔碎了。
吃飯的時候,付新萍一直在跟靳溪聊天,例如靳溪的家世。
靳溪談到家裏的事情,有些自卑。
她本以為,付新萍會嫌棄她這種家道中落的處境。
可沒想到,聽了她哥哥去世,父母離婚,母親現在老年痴呆的時候,付新萍同情的要命,眼眶都紅了。
「天啊,你這麼年輕,居然經歷了這麼多事。」
付新萍感嘆着,隨即,恨恨地說:「這些男人,全都是賤皮子!好好的家不要,好好地妻兒不疼,非要出去找些野路子。」
段臻有點無語,給母親遞了個眼色,讓她說話別這麼猖狂。
付新萍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對靳溪道:「溪溪,雖說男人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可我們段臻是絕世好男人啊!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段臻從小就是學霸,工作勤勤懇懇,從來不搞那些花的。」
靳溪忍俊不禁,笑了笑,道:「我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他。」
付新萍道:「看到段臻找到了你,我真是了了一樁心事!伯母不催你們,你們慢慢談戀愛,好好讓我們段臻追追你,等你什麼時候想結婚了,跟我說一聲。我這邊好準備彩禮!」
段臻和段媽媽雖然是兩種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但他們都給了靳溪很大的鼓勵和安全感,讓靳溪對這段感情格外踏實。
吃完午飯之後,付新萍和段臻他們一起去了車庫。
付新萍打開她的豪車後備箱,靳溪驚呆了。
這裏全是她給靳溪買的禮物,各種大牌包包、衣服,還有很多山珍補品。
付新萍笑眯眯地說:「這些包和衣服是給溪溪的,山珍和補品是給你們倆的。段臻也要吃!我就怕他這把年紀才找到女人,各方面機能都不如從前二十多歲的時候了。」
靳溪立刻紅了臉。
段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蹙眉道:「媽,您胡說八道什麼啊!」
付新萍捂嘴偷笑,「好好好,不拿你尋開心了。你趕緊把這些東西搬到你車裏,我一會兒還得去趟帝都。」
靳溪一怔,問:「伯母,您這就要走了嗎?我還想着請您去家裏坐坐呢。」
付新萍解釋道:「我約了人在帝都,談個合作,賺錢嘛,總不能隨着自己心意。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聚,現在交通這麼發達,來回也就一天的事兒。」
靳溪本想送付新萍去機場,可付新萍沒那麼矯情,自己開着車就走了,讓他們也趕緊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