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霜還是個大姑娘,面嫩的很,玩不了大被同眠,紅着雙頰跑掉了,剩下賽大當家和玉馨,被轟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小長生在賽大當家和玉馨的服侍之下,換了一身素雅的袍服,拿着一把鐵骨扇,騎着赤火,直奔皇城而去。
趁着天早,小長生先到冰宮給冰妃請安去了,結果戰一統也在,正好一併請安了。
「好個逆子!這下闖禍了,知道來找老娘了?」
戰一統想到自己,這些天受的悶氣,也是和小兒子發起了脾氣。
「闖啥禍了?皇兒行得正!走得直!還怕朝臣們非議?」
經過江流子的教導,小長生也是底氣十足,一副皇朝正派皇子的形象。
「就你?行得正?走得直?先不說狗血灌基的事,你跟父皇說說,西方餘孽走私的事兒,再說說剿滅西域商盟的事,還有一路東行,滅殺江湖客的事。這些還沒完,銅山郡孫府滅門案,雙河郡常家滅門案,火燒桀域域城,桀域總捕太叔明龍之死,這些事你給父皇說說唄!」
戰一統見小長生裝犢子,再一想被這小子昧下的財貨,還有震驚大衍的一些個大案、要案,這一樁樁、一件件那樣和這小子沒關聯,虧他還敢說自己行得正、站得直,也不怕閃了腰杆子。
「嘿嘿!父皇您都曉得了?咱們父子,就不說這些了,傷不起啊!」
小長生這位新銳王爺,也是皮厚腹黑之人,嘿嘿一笑就算揭過去了。
「唉……你也太不叫人省心了,今天的朝堂對質,你可有了把握,別被那一幫老臣們給耍了!」
這可是親兒子啊!難不成還能宰掉?見小長生耍起了無賴,戰一統也只能長嘆一聲。給了兒子一個警示。
「沒事兒,皇兒心裏有底,我倒想看看這幫子文人,要和老子玩什麼?」
大話一出口,便被冰妃揍了回去,冰妃這是惱恨,兒子娶了媳婦,也不跟自己說說,懷恨報復呢!
知道夫君和兒子,要去上朝。冰妃也就沒多問,望着兩人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幸福。
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處偏殿。等候召喚,戰一統則是上朝去了。
呆了能有半個時辰,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祖龍大殿,好嘛!烏壓壓的近千人,站在大殿之上。一個個的氣勢,都十分的駭人。
「長生王!今日大司空胡伯馨彈劾你,暴戾任情、穢亂王府,你可認罪!」
端坐龍椅之上的戰一統。威嚴的問道。
「兒臣行得正!走得直!坐得端!何來暴戾、穢亂一說,兒臣倒是想和胡大司空,當面對質!」
小長生手握摺扇,一身素雅的袍服,賣相那是相當的儒雅,哪有一絲啞閻王的氣勢,這不禁讓大部分的朝臣迷糊了。
「我且問你,今日來數十位大臣闔家、闔族失蹤。可是王爺所為。他們可是被王爺,放了血做了灌基之用?」
一個蒼勁的聲音,在大殿裏響起。那聲音仿佛刀斧交擊一般。
小長生細細的瞅了瞅,說話的胡伯馨,這貨倒是和鐵骨虎的形象貼合,花白的鬚髮,瘦弱的身板,一身骨頭清晰可見。
「可是胡大司空當面?」
「正是鐵骨胡伯馨!」
「敢問大人,您指責我殺戮大臣,可有證據?六扇門辦案,也講個人證物證,不知胡大司空,有什麼人證物證,來指責本王?本王好歹也是大衍的王爺,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非議的!」
小長生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腰杆子那叫一個硬朗,話音那叫一個乾脆,儒雅的形象也是大變,一身王霸之氣,那叫一個懾人。
看到小長生的表現,就連老子戰一統,都不由的在心底叫了一聲好!這架勢,就叫先聲奪人。
「老臣是風聞議事,不管證據!這帝都的話頭,都是指向了王爺,不知王爺如何解釋?」
胡伯馨也是官場老將,自然不會被小長生奪了氣勢。
「有道是三人成虎!本王的宅基陰氣過重,弄些黑狗血來灌基,這不錯吧!六扇門和大衍密間,都將大臣們的失蹤定為懸案,胡大司空,你指摘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