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求楊老爺了?」聽到楊龍友的名字,李曉君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這廝禍害了貞娘還不滿足,竟然還想打她的主意。
這該不會是個圈套吧?
「小姐?小姐!」翠雲見她又在發傻,忍不住推了她一下,「小姐,你快換衣服出去吧,大師和楊老爺都在外面等着呢!」
李曉君仔仔細細地看了她一陣,見她臉上除了焦急沒有絲毫異常,看來沒有夥同姓楊的算計自己,「唉,既然大師已經來了,那就去見見吧。」
至於那個楊龍友,李曉君突然想起了前世那個榜一大哥,心說這不就是這個時代的榜一大哥嗎?
老娘這個月的銀子就指望他了。
在翠雲的服侍下,李曉君很快套上了枷鎖,穿戴一新地下了樓。隔着帘子,她才看到前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搭了一座高台,上面插滿了香燭,冒出的寥寥青煙飄散在陰沉的天空裏,氣氛頓時變得玄妙起來。
一個身材略顯瘦削、臉色卻十分紅潤的中道士身穿一身得體的道服一臉嚴肅地盤腿坐在草墊上緊閉雙目,十根手指有節奏地循環彎曲,不知是在算命數還是在推演周易八卦,反正搞得神秘兮兮的,讓人敬而遠之。
榜一大哥楊文驄就在他對面坐着,面前還支了一個畫攤,手裏拿着畫筆寫寫畫畫,看樣子是想把今天的事畫下來。
看到這一幕有趣的畫面,李曉君頓時就來了興趣,讓翠雲就在裏面呆着,自己則掀開帘子走了出去。
楊文驄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見她突然出來了,便放下畫筆起身來到她面前,故作關心地問道,「香君,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李曉君點了點頭,見他伸手要來拉自己的手,便淡淡地把手往後一背,意味深長地道,「真是禍不單行,頭上的傷剛好身上又來了,這幾日腹痛不已,折磨得奴家死去活來的。」
聽說她來了大姨媽楊文驄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伸出去的手就像怕被傳染了一樣猛地縮了回去。
李曉君前世大大咧咧灌了,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這麼保守,見他想被馬蜂蟄了一樣心說你個老呆瓜,老娘都來大姨媽了,你也不勸我多喝熱水,就這覺悟還想美事,我去年買了個表!
一招搞定了楊龍友,李曉君就開始關注一直打坐的袁本盈了,都說茅山道士厲害,說不定會穿越時空呢,到時候自己不就可以回去了嗎?要是再順幾件古董回去,那就可以上岸了呀。但是一想到她老爸和老媽都在踩縫紉機,親朋故舊見了她就像見到了瘟神,唯恐避之不及,她又有些猶豫了,回去受人冷眼,還不如留在這邊呢。
圍着高台轉了一圈,李曉君才來到了袁道士的面前,見他一直微閉雙眼,嘴裏念念有詞,就開口問道,「袁道長,你好,請問你念的是什麼經啊?」
袁本盈仍然閉目念經,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李曉君心念一動,突然笑道,「我知道了,你念的是『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道,幹事不戴」
說道一半突然住了口,啊,好污啊,真是沒救了!
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李曉君隨即又瞥了一眼袁大師的下半身,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哎呀這幾年混跡娛樂圈,真是被嚴重污染了啊。
李曉君又進行了一次自我批評,見這裏實在沒什麼好玩的,又煙熏火燎,就想回去繼續攤着了。
不過她才走了幾步,楊文驄就開口了,「香君,你剛才念的是什麼經文?」
李曉君大囧,「啊,沒什麼,就是幾句兒歌,我念着玩的。」
作為浸淫官場多年的政客和資深的藝術家,楊文驄的感知能力十分靈敏,加上想和她套近關係,就故意裝作十分渴求的樣子道,「不對,肯定是個故事,你不妨講出來,我來潤色,說不準又是一篇好文章呢。」
李曉君當然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聞言只得笑了笑,道,「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住着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
楊文驄遲疑地道,「不是住着一個老道嗎?」
「那是我現改的!」李曉君只得講了一個「女人是老虎」的故事,「小和尚三歲就上了山從未下山,有一天終於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