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只是一錯馬的工夫就連斬秦軍四員大將,秦軍頓時被嚇懵了,不少膽子小的已是嚇的雙腿發軟、褲襠里一片濕熱,竟是嚇的小便失禁尿了褲子。
「殺!」與秦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楚軍,項羽的勇猛給了他們極大的鼓舞,在第四員秦將被項羽挑下馬的同時,數萬楚軍齊齊發了聲喊,蜂擁着朝秦軍撲了過來。
「撤!」見楚軍勢大,項羽又勇不可擋,章邯知道若是硬拼,恐怕這一次他的五萬兵馬就要全部葬身於此,於是連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楚軍追殺了一陣,項羽見秦軍逃的倉惶,看樣子不可能再組織起有效的反撲,於是止住了軍隊,繼續率軍朝西前進。
章邯撤退後並沒有立即返回濮陽城,而是帶着軍隊撤到了濮陽以北十里處。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被項羽打敗後撤的時候,濮陽城內正在進行着一幕極其骯髒的勾當。
趙方把一小包用羊皮包着的粉末遞給交木牌給他的小校,對他說道:「這些是醉心花的粉末,想要擒殺白無意,硬來的話憑着我手中這點力量恐怕不夠,你將此粉末摻於酒中,就說是我犒勞白將軍,請他飲下,然後」
說到這裏,趙方陰森的笑了笑,小校也會意的跟着笑了笑,應了一聲,拿着羊皮包裹離開縣衙,徑直朝城牆走去。
濮陽城北,章邯新敗,官兵全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整個軍營瀰漫着死氣沉沉的沉悶氣息。
「大哥,項羽果然勇猛,先是一聲大喝嚇死內史雷,隨後又掐死宮保、砸死左盛,戟挑司馬榮,只是一錯馬的工夫便連折我軍四員大將,將來遇見此人,不可不防啊!」章邯與章平坐在行軍帳內,章平望着情緒低落的章邯,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章邯抿着嘴點了點頭,對章平說道:「自從你我兄弟領兵平叛以來,從未有過如此慘敗,今遇項羽,竟是連戰連敗,損失多員大將,看來大秦的江山真的難保了。」
「唉!」章平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大哥,你我均為秦臣,大秦氣數是否完結,我等均不能左右,我看還是盡人事成天命,能做到哪步是哪步吧。即便將來大秦真的不在了,你我也對得起始皇陛下。」
章邯沒有說話,他只是緊鎖着眉頭,像這種話章平可以說,但身為秦軍主帥,他卻是不能說。沉吟了片刻,他抬起頭對章平說道:「你去告訴司馬欣,要他即刻派人去咸陽求援兵。」
章平應了一聲,起身出帳找司馬欣去了,帳內只剩下章邯一人眉頭緊鎖坐在那裏沉思。
濮陽城上,白無意手按劍柄望着城外絕塵而去的楚軍。城外的惡戰他看的清清楚楚,章邯兵敗,他很想領兵開城前去援救,但他卻沒有那麼做。
他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楚軍就在城外,章邯大軍已被擊潰,即便他領着城中守軍前去援救,對整個戰場來說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他有他的任務,他的任務就是死守濮陽城,不讓楚軍越雷池一步。
望着楚軍離去的背影,白無意長長的呼了口氣,城外的戰鬥全收入了他的眼底。最讓他感到糾葛的並不是項羽瞬間斬殺四員秦將,而是白阜領着人數明顯比敵人多的軍隊去追趕敵人,最後竟然只回來部分殘兵敗將。
白阜的能耐他很清楚,能夠讓白阜敗的這麼徹底的人,放眼天下,並不會有很多。
白無意感到有些迷茫,一直以來,他總認為大秦的軍隊才是天下無敵的雄師,只有在這樣一支軍隊中熬出頭,他才能縱橫天下重振祖父白起的雄風。
「將軍,縣令大人命小人前來向將軍敬酒!」白無意正望着城外發呆,一個小校站在他的身後躬身對他說道。
白無意回過頭看了看小校,嘴角撇了撇有些輕蔑的說道:「狗三,你什麼時候成了趙縣令的人?我記得你應該是在白阜帳下吧。」
這狗三不是別人,正是向趙方獻上木板的小校。他聽到白無意發問,臉上堆滿笑說道:「將軍有所不知,前番趙大人身邊缺人,特意命人向大將軍提出要找個伶俐些的小子,不想大將軍卻把我這愚笨之人派來,來時未向將軍稟報,實是小人的罪過!」
「呵呵,你愚笨?」白無意撇了撇嘴,冷笑兩聲說道:「若是你也
第八十五章 醉心花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