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都是一身戎裝,牛皮製成的鎧甲並沒能遮蓋住她們凹凸有致的曲線,在一身皮甲下,飽滿的酥胸和圓翹的臀部越發的引人遐想。一身戎裝反倒為她們嬌美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英氣,任何男人看到,都不免會浮想聯翩。
蒙蘇和項清手按長劍劍柄,雙眼逼視着對方,她們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前一天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此刻卻好似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
「項清,你最好不要對項燁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和他已有婚約。」二人站定後,蒙蘇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提出了讓項清遠離項燁的要求。
「婚約?」項清嘴角稍稍向上翹了翹,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有婚約又怎樣?只要一日你們沒有合卺,他便不是你的夫君。我怎麼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我項清一向眼界高,好不容易遇見個喜歡的男人,如何會輕易放過?我看還是你莫要再有非分之想才是,你連女兒身都不敢公示於人,如何能夠嫁他?莫非是想要天下人以為項燁是個喜好龍陽之癖的男人?」
「哼!」項清的一番話恰好說到了蒙蘇的痛處,她在來到劉邦軍營的時候,是以男子身份出現,若是貿然更換女裝,不僅會給她自己帶來麻煩,也會為項燁帶來不小的困擾。
項清見蒙蘇不說話,接着說道:「我看你還是放棄了吧。明日我便讓大哥找項燁提親,等我們大喜之日,必請你來觀禮!」
「呸!」蒙蘇輕啟檀口,呸了一下說道:「身為女兒家,你竟能如此不顧廉恥,尚未提親,卻已想到合卺,你臊也不臊?告訴你,項燁項燁已經親吻過我,我們早已私定終身,你如何能做得他的妻子?充其量你只能是個妾!身為將門之後,與人做妾,你羞也不羞?」
「親吻?私定終身?」蒙蘇的話如同一道從天而降的晴天霹靂一般劈進項清的頂門,一副旖旎的畫面頓時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畫面中一對赤.裸的男女肉體交織纏綿着,讓她有種痛苦的神經都快崩斷的感覺,她睜圓了眼睛瞪着蒙蘇問道:「你有沒有與他行過周公之禮?」
這句話問的露骨無比,蒙蘇頓時被問的滿面嬌羞。
她是因項清話問的露骨而嬌羞,可項清卻不這麼想,看到蒙蘇那通紅的臉頰,她仿佛見到項燁正把蒙蘇壓在身下,不斷的肆意撻伐着。
「你你也是將門之後,竟能做出那種事!我我殺了你!」腦海中浮現着項燁和蒙蘇交媾的場景,項清胸中湧出濃烈的醋意,她猛的抽出腰間佩劍,朝蒙蘇快速沖了過去。
蒙蘇正羞澀的低着頭,回憶着她與項燁相擁的場景。根本沒想到項清會突然如同一隻瘋了的野獸一般持劍撲向她,大吃一驚之下,她連忙拔劍擋住項清劈向她頭頂的一劍。
「你要與我決一生死?」兩柄長劍抵在一起,蒙蘇瞪眼看着項清說道:「為了得到項燁,你真的不惜殺死我?」
「他是我看上的男人,長這麼大,我是第一次看中一個男人。你卻已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我如何能夠容你?」項清圓睜雙眼,狠狠的瞪着蒙蘇,她說話時每個字都透着狠戾,如同要把蒙蘇撕碎吞進肚子一般。
項清的話激怒了蒙蘇,她一直跟在項燁身旁,早已把項燁當成是她一生的依靠,沒想到半途居然殺出了個項清,公然要搶她看上的夫君。
女人是柔和溫順的,但在情感上產生爭執的時候,女人卻又是世界上最殘忍的生物。她們容不得其他女人分享愛人,尤其是容不得其他女人分享她們一心一意終身相伴的愛人。
在項清被趙通丟進黃河的時候,蒙蘇曾經還感到難過。可是此刻,她卻巴不得當初項清被滔滔的黃河水捲走沒有活下來,那樣就不會再有人跟她爭奪項燁,她就能把項燁留在身邊,一個人獨自享有。
項清和蒙蘇動起手後,完全沒有沒有一點留手。她們每出一劍,都是向着對方的要害進攻。
項清揮起佩劍,朝着蒙蘇的頸項割去。蒙蘇連忙將身子後仰避開她這一劍,手中長劍則筆直的朝着項清的酥胸刺了過去。
蒙蘇的長劍刺到,項清趕忙撤回長劍格擋,「嗆啷」一聲之後,二人分別朝後撤出幾步,狠狠的瞪着對方。
就在這時,蒙蘇耳邊傳來「嗖」的一聲利器破空的聲音,她連忙側頭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