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氣喘如牛,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爛泥總是扶不上牆啊。」典韋看了士卒們的熊樣,氣不打一處出。
「就算爛泥也得扶起來。」張爽卻說道。頓了頓,張爽吩咐道:「去清點人數,看看還有多少人。另外,派人將淘汰下來的人送回去北軍。」
「諾。」典韋應諾了一聲,便去做事了。
不久後,清點人數完畢。
「校尉大人,得士卒四百三十一人。」
典韋稟報道。
「好。」張爽點了點頭,走到了四百三十一名士卒的前方。經過休息,士卒們恢復了一點體力,但是氣勢仍然衰弱。
「一般將軍帶兵,講究的是愛兵如子。但是在我這裏,你們卻是休想。我的規矩只有一個,讓你們向東,便向東。向西,便向西。聽話的士卒,我殺豬宰羊,犒賞。不聽話的士卒,一個字,斬!」
張爽淡淡道。
聲音很輕,但份量卻不輕。
面無表情,更見恐怖。
「不容置疑!」
士卒們一陣騷動,心中湧現出了不容置疑的感覺。
威望。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張爽便建立起來了屬於自己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