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富足,什麼都能咄嗟立辦,一會兒酒筵齊備。
黯雲禪師邀請諸人入座,自己不動葷酒,卻在下首相陪。
等到酒闌人散,已是二更時分。
有的仍在大殿中閉目養神,運用坐功;有的各由智通安頓了住所,叫美女陪宿。
龍飛知道陰陽叟會採補功夫,打算跟他學習,便請陰陽叟與他同住一起。
除了百花女蘇蓮與九尾天狐柳燕娘,是慕名安心獻身求教外,另由智通在眾婦女中選了幾個少年美女前來陪侍。
陰陽叟不拒絕,也不領受,好似無可無不可的神氣。
他這間房本是一明兩暗,陰陽叟與龍飛分住左右兩個暗間。
龍飛、蘇蓮、柳燕娘齊朝陰陽叟請教,陰陽叟只是微笑不言。
後來經不起龍、蘇、柳三人再三求教,陰陽叟道:「不是我執意不說,因為學了這門功夫,如果自己沒有把握,任性胡為,不但無益,反倒有殺身之禍的。」
龍、蘇、柳三人見陰陽叟百般推卻,好生不快,因他本領高強,又是老前輩,不便發作。
那陰陽叟坐了一會,便推說安歇,告辭回房。
龍、蘇、柳三人原想拉他來開無遮大會,見他如此,不再挽留,只好由他自去。
他房中本有智通派來的兩名美女,他進房以後,便打發她們出來,將門關閉。
龍、蘇、柳三人見了這般舉動,與昔日所聞人言說他御女御男,夜無虛夕的情形簡直相反,好生詫異,不約而同地都走到陰陽叟窗戶底下去偷看。
這一看不要緊,把龍、蘇、柳三人看了個目眩心搖,做聲不得。
先是看見陰陽叟取過腰間佩帶的葫蘆,把它擺在桌上,然後將葫蘆蓋揭開,朝着葫蘆連連稽首,口中念念有詞。
不大一會工夫,便見葫蘆裏面跳出來有七個寸許高的裸身幼女,一個個脂凝玉滴,眉目如畫,長得美秀非常。
那陰陽叟漸漸把周身衣服褪將下來,朝着那七個女子道一聲:「疾!」那些女子便從桌上跳下地來,只一晃眼間,都變成了十六七歲的年幼女孩。
其中有一個較為年長的,不待吩咐,奔向床頭,朝天臥着。
陰陽叟便仰睡在她身軀上面。那六個女子也走將過來,一個騎在陰陽叟的頭上,一個緊貼陰陽叟的胸前,好似已經合榫,卻未見他動作。
其餘四個女子,便有兩個走了過去,陰陽叟將兩手分開,一隻手掌貼着一個女子的身體;還有兩個女子也到床上,仰面朝天睡下,將兩腿伸直,由陰陽叟將兩隻腳分別抵緊這兩個女子的玉股。
這一個人堆湊成以後,只見陰陽叟口中胡言亂嚷不休;那七個女子,也由櫻口發出一種呻 吟的聲息。
龍、蘇、柳三人不知他做什麼把戲,正看得出神之際,那陰陽叟口裏好似發了一個什麼號令,眾女子連翩起身,一個個王體橫陳。
陰陽叟站立床前,挨次御用,真箇是顛倒鴛鴦,目迷五色。
龍飛看到好處,不由得口中「咦」了一聲。
忽覺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剩陰陽叟端坐床前,他佩的葫蘆仍在腰間,適才那些艷影肉香,一絲蹤影俱無。
回想前情,好似演一幕幻影,並沒有那回事似的。
龍飛也不知陰陽叟所作所為,是真是幻,好生奇怪。
還想看他再玩什麼把戲時,只見屋內燭光搖曳,而床上坐的陰陽叟也不知去向了。
以龍飛的眼力,都不知他是怎麼走的,心中納悶已極。
那蘇蓮與柳燕娘見了這一幕活劇,身子好似雪獅子軟化在窗前。
見陰陽叟已走,無可再看,雙雙朝龍飛瞧了一個媚眼,轉身便朝龍飛房中走去。
龍飛心頭正在火熱,那禁得這種勾引,急忙踉了進去,一手抱定一個。
正要說話,忽聽窗外有彈指的聲音,原來是黯雲禪師派人請他們到大殿有事相商。
蘇、柳二人聞言,各自「呸」了一聲,只得捺住心火,隨龍飛來到前殿。
只見闔寺人等均已到齊,黯雲禪師與陰陽叟,還有新來幾位有名異派劍仙,居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