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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空空: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蕭魚:還是很苦惱啊。
蕭魚:我……還是算了。
蕭魚:這邊我們一直在戰爭夾縫中間,沒有被各方勢力扯成碎片就算是好的了。
蕭魚(分手費):你們別多管閒事!
沈道長:知道了英明的學生會會長~
丁空空:嘿!
「我建議你還是別摻和進來了,沐紅蓮這個女人可是玩很開心呢。」沈空的嘴角彎起,渾身散發着腹黑的味道。
「她又怎麼了?」丁香實在是無法理解沐紅蓮的思考迴路,即使是跟着沈空生活了這麼久也只是在腹黑這條路上摸了個路頭而已。
「我的丁香好單純呀。」沈空揉揉丁香的頭髮,然後帶着惡意的笑容解釋着:「蕭魚那孩子把沐紅蓮當成男人了。」
「不是吧!」丁香猛然睜大眼睛:「可是我們都說得那麼明顯了,並且會長的名字也是非常女性化才對啊。」
「簡單點來說,蕭魚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天然呆。」沈空嘆了口氣說道:「三年前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一點,本想着這過了這麼久他也能成長一下,沒想到還這麼……」
沈空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單蠢?」丁香問道。
「差不多吧。」沈空笑着:「單蠢。」
「那我大概就了解了。」丁香細細回味着,的確如此,蕭魚說沐紅蓮的時候一直是用『他』來形容的。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必煩惱啊,頂多就是因為自己認可的朋友有點娘娘腔?」丁香還是沒真正明白過來。
「如果他不小心對這個有點娘娘腔的朋友產生了點不該是朋友的感情呢?」沈空壞笑着。
「呃!」丁香捂住了嘴,良久才回味過來:「那這也太恐怖了。」
「他以為自己是gay?」丁香已經徹底被雷到了。
「而沐紅蓮那個女人好的就是這一口。」沈空攤攤手,危險的眯起眼睛:「這種女人還有一種很危險的學名:腐女,並且還是深度腐女。」
「天啊。」丁香這回真的是語言不能了。
「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危險。」丁香抱着胳膊,上面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其實按我的猜測,沐紅蓮的計劃也僅僅只是開始。」沈空無所謂的擺擺手:「以那個女人的危險度來說,蕭魚簡直一點難度都沒有。」
「可是你為什麼不幫幫他呢?」丁香開始關心蕭魚起來:「如果提醒他的話,他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