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道:「是,賤婢逾矩了。」
自渝州回來後,他對她的態度倒是轉變了一些,常去她那兒,每次都要的狠。她盡心伺候着他,可一直達不到目的,她也很着急,於是買通兩個男人假扮成流氓在她外出賣菜的時候假裝欺負她,被韓兆看見,他這才將她帶進府。
整整三年,她才得以進入武威將軍府。
韓兆發了一通火,稍稍冷靜下來,看到海棠手背上的燙傷,心不由的揪痛了一下,「我正在氣頭上,往後你學聰明點,別忘我跟前湊了。」
海棠聽了這話,一下紅了眼,慢慢挪到韓兆身前,依偎進他懷裏,「賤婢只是心疼您。」
「你不是賤婢。」
海棠仰頭親吻着韓兆的下巴,「公子說我是什麼,我便是什麼,只要能留在公子身邊,海棠就覺得很幸福。」
韓兆一把抱起海棠,帶着她往屋裏走,「你心裏有我?」
「滿心都是。」
「呵,我姑且信你。」
幾番纏綿後,已經過了子時,海棠睜開眼,轉頭看了身邊韓兆一眼,見他睡熟了,而後慢慢坐起身來。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忍不住罵了一句:賤狗!
下了床,她轉去屏風後,從箱底翻出一套夜行服換上,再看了一眼韓兆,他依舊睡得很沉。喝了她加料的茶,他就是頭睡死的豬,叫都叫不醒。
從窗子跳出來,海棠朝着韓凜那院去了。
這兩日,她借着游院子,已經將韓府的格局都記腦子裏了。避開巡邏的,她翻牆進入韓凜那院,再從窗戶潛進書房,然後趕忙翻找自己要找的東西。
三年了,她不免有些發慌,先把多寶架找了一遍,再是書桌下面的箱子,一個一個翻找,找到最下面一個,還是上鎖的。
沒準在這裏面。
她正發愁怎麼打開,外面有人喊道:「書房的窗戶怎么半開着,快進去裏面查看!」
海棠暗道一聲糟了,四下看了看,見書房後面還有一間供休息的地方,那裏開了一個小窗戶,她索性抱起那箱子,沖小窗戶逃了出去。
「有人逃了出去,快封鎖整棟府,不讓賊人逃出去!」有人喝了一聲。
因這一動靜,巡邏的都往後院這邊過來了,她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那院,先將箱子連着夜行服一起藏到屏風後面。可韓凜一旦發現自己丟了東西,一定會搜查的全府的。
海棠心思轉了轉,忙躺回床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小瓷瓶,在韓凜鼻下熏了熏,而後忙閉上眼睛。
身邊人果然很快就醒了,伸手將她抱到懷裏。
「公子……」她裝作囈語的喚了他一聲,「公子,海棠真的好愛你。」
抱着她的手緊了緊,繼而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