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
「良家婦女可干不來這事,我兒子要娶了這樣的,我肯定讓我兒子休了。」
曲墨染原不想理魏婆子,但她連着在她醫館門前罵了三天了,害得來她醫館看病的病人越來越少。
「我與你有什麼仇怨,你非得這樣揪着我不放?」曲墨染皺眉問。
魏婆子哼笑:「先前我給你好臉,你不要,那就別怪我罵你了!」
「你講不講道理?」曲墨染氣得不行。
「我不跟你講道理!」魏婆子起身指着裏面就罵:「你這個蕩婦,這開得哪是驛館,分明是窯子!你不是什么正經人,來你醫館的也不是正經人!」
這話一出,遠在醫堂里推按的男病人可不幹了,「你這婆子怎麼說話的,我就腰背疼,讓人家曲大夫給推推火氣,讓你編排成什麼了!再說你與人家曲大夫什麼關係啊,憑什麼在這說三道四?」
那魏婆子雙手叉腰,一臉無賴的樣子,「問我是誰,我是她婆婆!」
曲墨染皺眉,「你胡說什麼!」
「你用你的妖媚之術,將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非要娶你不可,我沒法只能同意,可我們喜房喜宴喜帖都準備好了,你拍拍屁股走了!我還弄不明白,原來你是騷透了的,一個男人不滿足,專門開醫館好多勾搭上幾個男人!」
「你放屁!」曲墨染氣得想上去撕魏婆子的嘴。
「你,你要還找她看病,你倆定是勾搭上了。」魏婆子指着那醫堂里的男病人道。
「就是就是,我家那個敢來這醫堂,我非打斷他的腿!」
「長得就跟狐媚子似的,幹得定也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咱們回家可得把自家男人看好了。」
那幾個看熱鬧的還不嫌事大,一個個拱火說着。
醫堂里的男病人哪還能待得住,當下趕緊穿上上衣,捂着臉跑走了。
曲墨染無緣無故被潑了一身髒水,什麼教養都攔不住了,衝上去就跟魏婆子幹了起來。曲墨染瘦,力氣小,也沒什麼打架驚艷,而魏婆子是下地幹活的,一身蠻力,而且經常跟同村的婦人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干架,經驗豐富,出招又陰又損,不一會兒揪住了曲墨染的頭髮,竟直往牆上撞。
其他婦人看熱鬧,還不往添點柴火。
柳雲湘見此,忙挽袖子,「子衿,還愣着幹什麼,咱們快去幫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