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妻兒都死了,他也被判了死刑,所以他貪污那一百萬兩有何用。」
「秦飛時跟我說,楊勛生活很簡樸,還時常接濟百姓,一些貪官也確實會偽裝成廉潔的好官,可他不像是偽裝的。陸長安也說了,他與這楊勛也算淺交,這人看似不正經,實則剛直的很。」
柳雲湘想到在牢中見到的楊勛,嘴角扯了一下,「確實不太正經。」
說到這兒,柳雲湘好笑道:「所以你沒喝多少,故意套他倆的話?」
「你以為他們就喝得多?」
柳雲湘無語,「你們一邊喝酒一邊玩心計,那這場酒喝下來也夠累的。」
「有一人不累,喝了酩酊大醉。」
柳雲湘捂嘴笑,「薛公子這樣的人才是真灑脫。」
「既然他們倆人都沒插手這案子,那這案子確實值得查一查。」
「你不是怕惹麻煩嗎?」
「燕州是塊肥肉,我自然也是饞的,沒理由鹹淡都沒嘗就放棄。」
「那我就跟你提供個線索吧。」柳雲湘支着下巴看向嚴暮,「江記書齋,他們東家和楊勛認識,而且交情不淺。」
嚴暮嘴角一勾,摟住柳雲湘,翻身將她壓到床上,先低頭親了一口。
「不說這些了,難得今晚月色好,我們切莫辜負了。」
柳雲湘被嚴暮纏磨了好一會兒,氣喘吁吁道:「今晚月亮過分沒出來。」
「那夜黑風高,更不能辜負。」
一番雲雨,嚴暮摟着柳雲湘,看她嬌軟的癱在自己懷裏,忍不住一口一口啄着。
「我這般努力,你這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嚴暮說着摸了摸柳雲湘肚子。
柳雲湘拍了他手一下,「這也要看緣分。」
「緣分之事不可捉摸,但會不會是我身體出了毛病?」
「啊?」
「需要補一補?」
柳雲湘嘴角扯了一下,「你,你剛才那般凶,用得着補嗎?」
提到這些,嚴暮臉也有些紅,「果真?」
「肖夫人……咳咳……」
「又是她!」
他說沒有,肖夫人打量了他一番,以過來人的經驗跟他說,女子懷不上,八成是男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