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用力踢了那梁文安一腳。梁文安愣了一愣,見是一小姑娘,伸手就要打,而趁着他彎腰的時候,小個子的行意則一拳頭打到了他眼上。
「啊,好疼!娘!有人打我!」
雲侯夫人原正與肖夫人理論,見到兒子被打了個烏眼青,當下心疼的忙抱住兒子。
「哎喲,娘的寶貝兒子,誰打得你?哪個不長眼的,不要命的敢打你……」
「我打的!」行意叉着腰道。
雲侯夫人一轉頭才看到行意,小丫頭一個,氣勢倒是挺足。
「你……」
「敢欺負我弟弟,打你一拳頭是輕的,再有下次的話,我把你兩隻手都給廢了!」
雲侯夫人再如何不好跟小孩子計較,因此一時說不出話來,梁文安自小被寵大的,哪兒吃過這虧,當下撲騰的要打回去。
行意擺出架勢,「來啊,看你胖的個豬似的,一定笨死了,還想打贏我,大傻子!」
「啊,我要揍你!」
秦硯哪能讓行意吃虧,忙上過去擋住了她。秦鈺和肖予辰也是講義氣的,紛紛跑上去護着行意。
雲侯夫人看兒子吃了虧,一臉怒火的看向柳雲湘,「王妃,我們錯也認,打也白挨了,你還想怎樣,莫不非要我們今兒把命賠給你?」
柳雲湘一直沒有說話,孩子之間的事,大人摻和反而會將事情弄得更糟糕。但這雲侯夫人卻當她好欺負,一而再的耍心眼。
柳雲湘沉了口氣,道:「侯夫人的命,本王妃要不起,但你將孩子教壞,還出來禍害別人家的孩子,便是你的錯,甚至雲侯的錯。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你兒竟要害我兒的命,這事真要鬧大的話,你且回府問問雲侯,他擔待的起嗎?」
「我,我兒在救人……」
「你兒什麼德行,你不知道?」
「王妃,您要這麼說的話,我只能給您磕頭賠罪了!」
當下那雲侯夫人跪下哐哐磕了幾個頭,「七殿下掌管鎮北軍,手握重權,我雲侯府萬不敢得罪啊!」
那二夫人見此也忙跪下了,「薛空是我們薛家的人,薛萌再如何也不會害自己的堂弟,可王妃說我們錯了,我便只能認錯。我陽國公府沒什麼權勢,同樣不敢得罪鎮北王府啊!」
二夫人也哐哐磕了幾個頭,還挺實誠,額頭都磕破了。
這二人都跪下磕頭,也有其他官宦內眷來接孩子的,見此紛紛小聲議論,覺得小孩子打鬧,本事尋常小事,可鎮北王府仗勢欺人,逼得兩世家夫人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