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第二日一早,子衿想出去買包子,發現客棧被譚洛的人包圍了,言明誰也不能離開這裏。
「這人是不是忘了昨晚誰把他從火場救出來的?」子衿氣憤道。
秦飛時嘆了口氣,「不要臉唄。」
「除非你把解藥給他。」柳雲湘坐下道。
「這一趟咱就白來了。」
柳雲湘頓了一下,道:「昨晚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
「什麼?」
「有點冒險。」
「咱們猶如困獸,害怕冒險?」
柳雲湘又思量了一會兒,轉頭對子衿道:「你去請裴小侯爺過來吧,說我有事與他商議。」
又過一日,一隊人馬出了城,在天黑前出關,往西越方向疾馳而去了。
走了很長一段,秦飛時勒停身下的馬,並抬手讓身後的馬車停下。
「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
車簾打開,譚洛探出頭來,「咳咳,怎麼不走了?」
「譚首輔,我給你下的這毒最忌奔波勞累,你是不是現在感覺呼吸不太順?」
譚洛不用感覺,一直呼吸都不順,尤其剛才在馬車上,有種快要憋死的感覺,痛苦極了。
「那就休息一晚,等天一亮就趕路。還有慶王殿下,你最好別耍花樣,你們太子妃可還在我手裏。」
「我能耍什麼花樣,還是那句話,我給你下了毒,也知道如何解,就是解毒需要一種藥草,這藥草只長在通往西越的那片戈壁灘上。我一來一回倒沒什麼,只是這麼一耽擱,怕你中毒太深,解也解不乾淨。」秦飛時一臉認真道。
譚洛哼了哼,想着柳雲湘在他手裏,這慶王應該不會耍什麼花樣,這命令屬下原地休息。
而與此同時,裴宣出了龍城,急匆匆來到順親王駐紮在關口的軍營。
「順親王,不好了,南晉的細作偷走了你白日給我的那份邊防三鎮佈防圖!」
順親王剛要睡下,一聽這話,驚得臉都變色了。
「南晉細作?偷了佈防圖?」
「正是,我的人一路追出了關口,如今他們朝着往西越那條大道上去了!」
「這般重要的東西,裴侯爺怎會如此不小心!」
「是,是我的疏忽,可我也着實沒想到龍城竟然會有南晉的細作。」
佈防圖關係整個邊南一帶的軍事部署,實在太太太重要,尤其還落入了南晉人手裏。順親王根本沒時間細想,當下帶人跟着裴宣追去了。
追了半夜,終於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看到了遠處一堆篝火。
「應該就是他們了!」裴宣道。
順親王一咬牙,「那還等什麼,殺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