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
「我自然是憋屈的。」
「那便是了,流言傳成這般,你侯府順應而為休了她,外人只會拍手稱快。而她再說什麼,比如你逼得她委身於那大奸臣,有人信嗎?」
「倒是這個理。」
「子安堂堂男子漢,硬忍着這口窩囊氣,難不成你希望他像老二那般憋屈,日日酗酒,頹廢不振?再說那麗娘是個聽話乖順的,雖然出身不好,可給你生了康哥兒這麼討喜的孫兒,將她扶正,總比那柳氏好管教吧?」
「可今日府上大喜,休柳氏的事,好歹放一放。」
「當着這麼多人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侍郎府才不好糾纏。那侍郎夫人最重面子,肯定不肯讓這柳氏回娘家,你就當大發慈悲,把她安置到我家在城郊的莊子上去。」
「為何?」
「她害我兒終身殘疾,這筆賬可還沒算呢!」
柳雲湘眯眼,原是三年前,侯府辦喪事。那安陽伯府的大爺喝醉了酒,竟將她逼到靈堂後面,打算強辱她。
她一怒之下,用剪刀刺進那人大腿上,疼得他滿地打滾。她氣憤至極,想殺了這人,這安陽伯老夫人闖進來攔她。被她用剪刀劃破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