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冷哼:「你懂什麼,我們這叫做忍辱負重!韓信尚且有胯下之辱。我們受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韓嘯此刻站出來,一臉正義凜然:「韓北川,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父親?當初我父親可是隻身登上靈岩山巔和夜千雄決戰。這難道不是為中海武道而戰?當時你又在幹什麼?」
「不過是做了縮頭烏龜罷了,就知道在這裏bb。有本事你去對決夜千雄啊!」
韓北川氣急:「我自知不是夜千雄的對手。但蕭北辰既然擔任了我鎮武院的名譽會長。今日我鎮武院做出這麼大的決定,理當等蕭北辰來了商議後再決定。」
「胡鬧!」韓墨咆哮:「連我都抵不過夜千雄一根手指頭,他蕭北辰連夜千雄的一根毫毛都抵不過。有什麼資格對我鎮武院的事情指手畫腳?」
「他有什麼資格做我鎮武院的名譽會長?!」
正時候,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哦?我沒資格麼?」
卻是蕭北辰帶着韓雨琛走了進來。
唰!
韓嘯一步踏出,冷漠的盯着蕭北辰:「蕭北辰,今日的慶功宴已經被取消了。你上任我鎮武院名譽會長的事情,更是天方夜譚。」
「今日我鎮武院有要事,不歡迎你。立刻離開!」
「要事?」蕭北辰直接入座首席位置,哼了一聲:「你所謂的要事,就是向雄威道場臣服投降,宣示效忠?」
韓嘯怒極:「我鎮武院做事,與你何干?」
唰!
蕭北辰拿出聘書,直接摔在韓嘯頭上:「我是鎮武院的名譽院長,此事自然和我有關。」
咔嚓!
韓墨一把將聘書撕成粉碎,朝頭頂一扔:「我才是中海鎮武院的創始人。你這院長,我不同意。現在聘書也沒了,你可以滾蛋了!」
蕭北辰目光一凝:「在靈岩山巔被東海夜千雄打臉,有怒氣不去找東海人算,發泄在自己人身上麼?」
「就你,也配站在鎮武院的地盤上?又有何資格代表中海武道?!」
韓墨氣的七竅生煙:「我沒資格代表中海,難道你有資格代表中海麼?」
蕭北辰再喝一口酒:「不錯,我蕭北辰,有資格表中海武道!」
「狂妄!今天,我就用你的人頭,送給雄威道場做投名狀!」韓墨大吼一聲,作勢就要動手。
就這時候,大門外傳來一陣沉厚的腳步聲。
十幾個東海武士魚貫而入。
為首的,是個白髮老者。
身高一米六,十分矮小,穿着唐裝帆布鞋,卻給人一種不可小覷的感覺。
看到此人,韓墨倒吸了一口冷氣,立刻上前,恭敬的跪在地上:「伊賀領主,怎麼勞您大駕啊。」
韓嘯跟着叩首:「韓嘯,見過伊賀領主!」
韓北川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面色蒼白,神色發抖。
蕭北辰好奇問了一句:「韓北川,此人是誰?」
韓北川湊過來輕聲解釋:「伊賀之地的領主。就是一統伊賀之地三上忍家族的絕對老大。連伊賀雙雄,滕林英都要恭敬對待的存在。此前,此人一直在伊賀之地隱居。從未踏足大夏。但威名卻很大,不想這一次被夜千雄叫過來了。看來夜千雄此番來中海,野心比二十年前還要大的多啊。」
蕭北辰微微道:「很強麼?」
韓北川道:「二十年前,夜千雄踏入伊賀之地,就遭到此人的反對。後來被夜千雄擊敗,隱居閉關。這才有了滕林英的崛起。據說此人和夜千雄大戰了三十個回合,十分了得。」
蕭北辰點點頭,不再說話。
正時候,伊賀領主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七十多個鎮武院高手,蔑視冷哼:「中海鎮武院,也不過如此嘛。打不過就投降,支哪豬!雖然大夏定國四十年有餘,但支哪賤種的本性卻沒有更改。」
面對這般嘲諷,韓墨卻沒有任何不悅,反而堆出一副笑臉:「伊賀領主教訓的是。我韓墨只求一條活路。願意為領主大人鞍前馬後。」
「只不過……不是說好了今天由伊賀雙雄來接手我鎮武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