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窗簾,我躡手躡腳的向裏面走去生怕驚了別人,他媽了個逼的,警察叔叔都說了,孩子,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我他媽的明知道是前來找殘找死的,還得硬着頭皮向上貼,你說這傻逼不是,大柱子到底玩得什麼鬼伎倆呢,這挨千刀的。
&蛋哥,你來了」小翠從上面探出頭來。
&別過來啊,我是陰陽先生,你小心我滅了你,啊,喝,殺」我手臂抱在頭上害怕的要死。
&蛋哥,我是小翠啊」小翠壓低嗓音聲音急促的說。
&翠啊,見着親人了」要說這疑神疑鬼就是這麼來的,一天到晚神經緊繃高度緊張,真難免看誰都是鬼,和那英國sos特戰隊的特戰隊員似的,整天魔鬼訓練,精神高度緊張,執行任務的時候竟然把自己隊友當敵人給乾死了,不行,要是能健全的回到山根村,我得和師父申請去精神病醫院調養幾天。
&蛋哥,我都等你老長時間了,你怎麼這才來」
&沒睡呢,妹子」
&一直害怕,一直沒睡着」
&要害怕,有哥在呢,有哥在」我拼命的加緊雙腿不讓小翠看出我哆嗦,可是我仍能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順着襠里流到鞋裏。
&你腿怎麼了,咋不停的晃呢」
&你看出來了,不是,我在運動呢,這麼多年的習慣了」
&妹子,你把這些東西拿好,記住睡覺的時候一定不要露出頭來,如果有東西在你耳邊說話你就用這些東西丟她,快點睡吧」我掐粘着手裏和木屑似的一個個小物體遞給了小翠,把師父說的紅糖留在手中。
&蛋哥,被子都已經給你攤開了,你也快睡吧」此刻我不知道該謝謝小翠還該罵她一頓了,反正都這樣了,強趕鴨子上架吧。
我不甘心不情願的一頭鑽進被窩裏,一股女人的香氣頃刻間撲鼻而來,真香,女人香,接着我又抽上了自己大嘴巴子,我怎麼能這麼變態呢,我還喝過老張嬸的奶呢,和婷婷姐也算是一奶同胞我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辦呢,師父又交代不准探出頭去,這倒霉催的大柱子這是什麼安排啊,我心裏不停的禱告,婷婷姐,你老千萬別怪我啊!都是那大柱子安排的,你要討債去找他吧。
這會時間應該早就進入丑時了,我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我老是覺得這棉被裏越來越冷,越來越冷,按說不應該啊,為了以防萬一,我把手裏的所謂的紅糖塞進嘴裏,我靠,這一塞不要緊,我他媽差點吐了出來,這是他媽什麼東西,又咸又苦,還有惡腥味,這那裏是紅糖啊,我他媽又讓大柱子給耍了,我已經感覺出中午吃的好東西在胃裏翻滾了,哎呀,難受死了,我想吐出來,剛想吐呢,我想起了師父的叮囑,師父交代給我的兩樣東西,一樣讓我裝逼的給了小翠了,也不好要回來,再說我也是真想保護我小翠妹子,都是一塊地里長大的玉米,親着呢,可這,也就是說,我這嘴裏不知名的東西可能就是我救命的唯一法寶了,二蛋,不能吐,吐了,這回真就玩完了。
慢慢的我嘴裏已經開始往外溢水了,我一摸黏糊滋啦的,我按照師父的吩咐把它塗在脖子上,塗得滿滿的,憋在嘴裏的也捨不得吐。
鬼夜這才真正的開始了……
我躲在被子下嚇得哆哆嗦嗦,翻個身都不敢,這女人的香氣和所謂紅糖的臭味夾雜在一起,一會香,一會臭的,真是要死人了。
夜,或覺得長或覺得短,不管是那一夜都會過去,可被子下的我卻是無盡的黑暗,不知在黑暗的那一刻我就會和那女鬼狹路相逢,我一個陰陽行當的菜鳥,怎麼對付,婷婷已經死了,世間從此再沒有婷婷,剩下的只是未走的冤屈的鬼魂,如果師父滅不了她,她就會滅了我的。
人類來源於未知的恐懼,害怕,在這一夜無限放大,亦或說這兩個詞已經無法形容了,我能感受到悶在被窩下的我已經喘不上氣來了,心跳也斷斷續續的,我心神恍惚,我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此刻師父在那裏,他能否還能來救我,那女鬼是不是此刻就趴在被子上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場景一下換到了山根村,我看見爹娘正在田地里耕作呢,借來的黃牛正在地埂上悠閒的吃着草,陽光明媚,天那麼藍,我再也感受不到了。
我在被窩裏不停的掙扎,可我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綁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