鐐,然後,在給他一把刀,我會成為他的刀下鬼也說不定。
「是你殺了你的全家,你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和兩個姐姐」
「這句話,已經有人問我快成千上萬遍了,就跟廢話一樣,但,我,我還是想告訴你,是我殺了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表現的就跟一個職業殺手似的那麼冷靜,就好像失去所有至親的悲劇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似的。
「你做不到的,一個八歲的小孩連殺雞的能力都沒有,你怎麼可能做到,你只不過是成了別人的附庸而已」我繼續堵他。
「說說吧,為什麼要殺掉你的爸爸,媽媽,姐姐和爺爺奶奶呢?」
「不為什麼!」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像是在述說着無關緊要的話語。
「誰讓你幹得?你總該有個理由,或者,殺人的動機是什麼?」我極力的說着,只為讓他明白。
「沒有什麼理由!那天夜裏,有個人給了我一把刀,讓我去殺了他們,我的爸爸,媽媽……我就去做了」
「那個人是誰?」我迫不及待的問
「我不認識!」小男孩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他長什麼樣?」
「不記得,當時,也沒有看清,他沒有臉」小男孩一句話變化三個答案。
「他身上穿得什麼衣服?」
「黑色的,就跟黑夜一個顏色」
「你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呢?」
「我不知道」小男孩圓目睜睜的看着我說道,驚得我心裏都是一個冷顫。
「他先讓你殺得誰?」
「爸爸」
「然後呢」
「爺爺」
「說到底」
「姐姐,妹妹,奶奶」
「他們當時反抗沒有?」
「沒有,他們就像一隻只雞一樣的傻呆在哪裏,我先砍下他們的頭顱,踢到牆角,然後,**他們的身子,剁成肉泥,和泥巴玩,最後,把他們的鮮血都潑到牆上,像是畫畫那樣」
小男孩異常冷靜的回憶和描述當時的場景,我和兩位警官聽得是全身冷汗,這哪裏是位八歲的小孩,惡魔,惡魔也不過如此呀。
「你砍殺你的雙親的時候,給你長刀的那個人在什麼地方?」
「他就在我的身後,他一直告訴我從那裏下手!怎樣砍才痛快」
「那你應當還記得他的聲音?」
「不記得,也不好判斷,因為,這世上只有兩種聲音,一種是死,一種是生,我怎麼判斷,他是那種聲音呢?」
「他什麼時候走的,在我殺死奶奶之後」
「那你為什麼沒有跟着他走?」
「我忘記了」
「你覺得是誰害死了你的家人呢?」
「是我,我,是我,你聽到了嗎?」
「殺死他們,你後悔嗎?」
「不後悔」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都死了,這世上還有誰能來養活你,你不覺得自己的說法和做法很矛盾嗎?」
「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小男孩說着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詭異又攝人心魄。
「你休得猖狂,法律一定會嚴懲你的」瘦警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今天晚上,我就先殺死你們倆!」小男孩指指瘦警官,然後,又指着我的鼻子說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瘦警官脾氣非常火爆,上去就給小男孩幾個巴掌,可他依舊不知死活的叫囂。
「今夜,我就先殺死你,把你砍成肉泥,然後,用你的鮮血作畫,那畫面一定很美」小男孩說着哈哈大笑,笑得讓人頭皮發麻。
「我們可以把他的話當成童言無忌嗎?我們想像他只是個單純的小男孩,不是一個殺人惡魔」胖警官起身活躍一下氣氛。
「兩位警官,通過剛才的問訓,已經得出大體答案,小男孩已經成為別人的附庸,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在我們農村,八歲的啊孩子還在吃奶還算是嗷嗷待哺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有一口氣殺死六個成年人的力氣呢?」
「問題的根本就在,小男孩口中的那個人和那把長刀,那個人,除了小男孩咱們誰都沒有見過,而,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