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月這一巴掌,可是狠的很,扇下去,沈鹿溪的臉鐵定得腫。
「呵!」何昭月看着她,一聲冷嗤,「果然是個有心機聰明的,難怪我的兩個兒子都被你勾住了,還為了你,大打出手。」
沈鹿溪鬆開何昭月的手,沖她清清淺淺的一笑,「夫人,我對沈大少爺,那是厭惡至極,請問,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去勾引一個自己厭惡至極的男人?」
「沈鹿溪,你——」
「還有,夫人,您的兒子對我進行迷(奸),是犯法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時硯的大哥,那時硯肯定就不止是打他一頓那麼簡單了。」
沈鹿溪打斷何昭月的話,又說,「即便沈家再有權有勢,權勢再滔天,可舉頭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為了您的兒子好,您還是多勸勸他,少作惡,多修身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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