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離商學院,步行也不過六七分鐘的路程,確實是很方便的。
沈時硯一直站在窗前看着沈鹿溪,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清晨的濃霧裏好一會兒後,他才彎着唇角,收回了視線。
去洗了澡,吃了點東西後,沈時硯就在公寓裏處理公事。
對沈鹿溪每天的課程,還有她在倫敦每天的行動軌跡,他了如指掌,甚至是比對自己的工作都更要清楚。
畢竟,米歇爾仍舊堅持不懈的在向他匯報沈鹿溪每天生活的點滴。
接近中午,沈鹿溪快下課的時候,他去了沈鹿溪必定會去吃午飯的一家餐館對面的咖啡館。
當他來到咖啡館,找了個相對靠角落又視野開闊的位置才坐下沒兩分鐘,一個跟他有着同樣膚色的身形高大挺拔,氣宇軒昂相當不凡的男子戴着墨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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