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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陳總剛回到家就暈倒,被送去醫院了。」
西雅圖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唐祈年正在處理公事,唐衡過來向他匯報道。
自從陳最離開後,唐祈年就派人盯着她的日常,每天都會及時向他匯報。
唐祈年聞言,眉峰倏的一擰,「她怎麼會暈倒?」
唐衡猶豫一下,還是如實說,「陳總是一路從醫院走回去的,沒打車,走了快六個小時。」
「神經病,她瘋了麼!」瞬間,唐祈年就暴跳如雷,額角的太陽穴都在突突直跳。
唐衡幾乎沒看過他這麼暴躁的時候,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大概唐祈年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幾口氣,壓下胸腔里翻湧的滔天怒火,又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應該剛送到醫院,具體情況還不清楚。」唐衡回答。
唐祈年又深吸幾口氣,吩咐,「在醫院盯着,等她醒了告訴我。」
「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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