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沒騙我,否則我回來弄死你。」許修然丟下這句話,就興沖沖的離開,去取錢。
他相信,以許澄意以前的那副慫貨樣,也絕對不敢騙他的。
等他一走,許澄意便慌忙拿了行李箱,把自己重要的東西都丟進箱子裏然後離開。
出了門,她想了想,乾脆又把剛才錄的許修然的指紋給刪除了,然後又改了指紋鎖密碼。
許修然為了錢可以讓她去死,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好人,讓許修然繼續住在這裏。
做完這一切,她立刻拉着行李箱離開。
她從另外一個門離開小區,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坐上去,讓司機去她訂的酒店,然後又摸出手機來,給銀行打電話,把被許修然拿走的那張銀行卡給掛失。
銀行卡掛失後就作廢了,即便許修然猜出密碼來,也拿不到一分錢。
她這邊擔驚受怕,一路「逃」去酒店,豈不知,她這邊的情況,己經被沈謹辰派來暗中保護她的人如數匯報給了沈謹辰。
暗中保護的許澄意的保鏢並不認識許修然,就拍了許修然的照片傳給了沈謹辰。
沈謹辰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從成才那兒得知許澄意這邊的情況,又看了許修然的照片,眉頭頓時擰起來。
他怎麼忘記了,許修然己經刑滿出獄了。
許修然出獄後,無處可去,勢必去找許澄意。
「許澄意現在在哪?」他問。
「去了酒店,許修然一時半會兒不會找得到。」成才回答。
「她人沒事吧?」沈謹辰又問。
「看起來應該沒事。」
沈謹辰鬆了口氣,立刻起身拿了外套吩咐,「去酒店。」
成才點頭,大步跟上。
......
許澄意像逃難似的,首到到了酒店房間,將門反鎖好後,她才稍微安心。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首躲着許修然的。
許修然從小在晉洲長大,豬朋狗友不少,即便坐了三年牢,也不可能跟他以前的那一大群豬朋狗友斷了聯繫。
她今天耍了他,還讓他又變得無處可去,許修然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她,然後弄死她。
她住酒店,用的是自己的身份信息,如果許修然下定決心要找到她,並不是什麼難事。
越想,許澄意就越不安。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拿許修然怎麼樣。
就算是報警,但在她沒有出事前,警察也絕不可能做什麼的。
難道,她要為了躲許修然,逃回阿姆斯特丹嗎?
不,不可能的,她絕不可能拋下糖糖自己一個人回阿姆斯特丹的。
越想,許澄意越急,眼淚都快要忍不住掉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