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獨孤行帆如夢初醒,整個人變得更加局促不安。
看出她的窘迫,林倉開口道:「沒事兒,不為難你,單純守夜也行。」
聽聞此話,獨孤行帆總算鬆了口氣,開下林倉開口道:「那我們一言為定,就單純地守夜啊。」
「大人絕不可以越雷池一步,占我便宜。」
林倉滿臉堆笑的點點頭,朝帝流光揮揮手笑道:「趕緊上來躺着吧,從外邊站着多辛苦,我會心疼的。」
獨孤行帆嬌紅着臉說道:「好吧,但你得保證不佔我的便宜。」
林倉點點頭,笑道:「放心吧,哥啥時候佔過你的便宜。」
獨孤行帆在林倉急切的目光中拖鞋上了床榻,全身的神經都崩成一條線。
可就在她緊張的全身繃緊的時候,林倉突然抬手朝她的柔軟處拍去。
一記清脆的響聲。
獨孤行帆立刻坐起身來,美目瞪得渾圓,怒視林倉喝道:「你幹什麼?」
點點頭,嘿嘿一笑,「剛才那兒有個蒼蠅,我幫你拍了。」
獨孤行帆翻了個白眼兒,輕聲道:「最好是你說的那樣,還有你不能過這條線。」
說着,獨孤行帆在中間比畫了一下,在兩人中間劃開界限。
「知道了,但你也不能過越界。」
話畢,林倉直接別過身去,閉眼沉睡了起來。
獨行帆見狀也翻過身去,背對着林倉。
許是白天過於辛苦,獨孤行帆的腦袋剛沾上枕頭,不一會兒便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柳兒敲響林倉的房門,向林倉匯報起新兵招募的情況。
她像往常一樣直接推門而入。
林倉見來人是她,直接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問道:「」兒,大清早的你過來幹嘛?」
柳兒嘴角上揚,笑道:「當然是匯報招兵的情況。」
話畢,她像往常一樣,扭着水蛇腰的腰朝林倉走去。
伸出雙手便想要替林倉更衣洗漱。
可就在這個時候。
一顆小腦袋從被誤上探出頭來。
原本的好心情,全被獨孤行帆凌亂不堪的衣服攪得的粉碎。
這賤人竟然趁自己不在爬上了大人的床。
看着那絕美的臉,柳兒頓時大怒,喝道:「怎麼會在這兒?你們背着我都幹了些什麼?」
柳兒越想越氣,雙眼漸漸通紅,整個郊區也跟着顫抖起來,繼續喝道:「大人我辛苦在外幫你招兵,你卻背着我幹這些,你對得起我嗎?」
林倉站起身來,笑道:「我們什麼也沒幹啊?獨孤將軍再幫我守夜。」
柳兒不依不饒,「可她的衣服都破了。」
獨孤行帆也發現自己破舊的衣裙,直接羞憤的大哭了起來。
「你…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看着二女羞憤的樣子,恨不得拔掉自己一層皮。
林倉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什麼也沒幹,昨天我先睡的。」
「行帆妹妹不記得了,我可是比你先睡着的。」
聞言,獨孤行帆撓了撓頭,林倉說得確實沒錯。
昨天,似乎真的是林倉先睡的。
可
她的衣裙為什麼會便這樣。
看出她的疑惑,林倉忍不住開口問道:「行帆妹妹,莫不是患上了癔症?」
此話落地,二女皆滿臉震驚的看向林倉。
林倉無辜的擺擺手,獨孤行帆見狀忍不住對自己產生懷疑。
難不成自己真的得了癔症?
這衣服難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搞亂的?
心裏這麼想着,她微微動了下脖子,酸爽感頓時蔓延全身。
看來她這癔症還挺嚴重,晚上沒少折騰啊。
不過柳兒對林倉所言顯然不信,以他對林倉的了解。
有這麼大的便宜,絕對不可能不佔。
柳兒翻了個白眼,輕聲嘲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設
第一百六十章:竇娥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