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刻,姜青蕊卻無比心疼這個嫌疑很大的女孩。
她說,她想家了。
姜青蕊捂着臉,熱淚從眼眶中流出,無法阻擋的難過侵佔她所有的情緒。
面對這些證據,白鳶的眼睛變得空洞。
「是我。」
白鳶的表情很平靜,在她身上,姜青蕊感覺到了哀默大於心死這幾個字的具象化。
「從我回國之後沒多久,我父母葬禮過後,他接手了白家所有的產業,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這麼多年,我就是他想用就直接用的情人,想玩就直接玩的玩具。」
「他一直都在侵犯我,逼迫我和他發生關係。」
「你為什麼不報警?」
姜青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們以為石季同是什麼人?」
白鳶平靜的目光看向她,「姜警官,你們應該也查到了,他的背景不簡單,何況,他根本不用那些。」
「你們應該也查到了,我可是在外面亂搞,夜不歸宿,從來不回家的人,就算是我真的去報警,有人會信我嗎?」
她蒼白的臉上勾勒出一個涼薄的笑意,「他會說,我只是叛逆期到了,他會用盡全力抹黑我,讓我父母在天之靈不得安息,讓我成為白家的恥辱,他剝奪的,從來不只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情感,我的自由,我父母留給我的一切,都被他一一摧毀。」
「更何況」
她忽然住嘴,問姜青蕊,「你們有見過白梅嗎?」
「你可以試試看,把我的事情告訴她,看看她這個我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怎麼做的,什麼反應。」
「姜警官,我都能想到有多有趣。」
除此之外,白鳶根本不承認自己是殺害石季同的兇手。
從審訊室內出來,姜青蕊知道白梅過來,第一反應就是白鳶說的那句話。
姜青蕊略微遲疑,就走到了白梅面前。
「是不是白鳶這個小賤人做的?我就知道是她!」
「白女士,你知道你的丈夫長時間侵犯白鳶嗎?」
姜青蕊到底還是問出口。
白梅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慌,可緊接着就是憤怒,「她是這麼說的對吧,這個小賤人說的話,你們也信?」
「她十六歲就亂搞男女關係,不去上學在外面鬼混,這種話你們也敢相信,是算定了我丈夫活不過來,所以才這樣嗎?」
「就算是真的有,也是白鳶這個賤人,小狐狸精勾引他姑父,她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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